“搞个报纸,就说领导的儿子抢劫杀人,这事儿就大了。”
“你可别,要这么搞,就撕破脸了,说不定会怎么样,到时候我怕咱们控制不住。”
“这不行,那不行,你说怎么搞?签和解?然后没几天对方出来了。”
“你看,小宇,你遇见什么事儿别慌,慢慢来么,这不是想办法么。”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想个办法,赶紧解决这个麻烦,不能和解的方法!”
陈老板猛抽了两口烟,将烟头扔了:“走,带你去见个人。”
陈老板开车就走:“等下,我开上我的车。”
“别了,开一个就行。”
我以为又去见那个领导,或者去跟他们硬刚,结果陈老板带我回到会馆,刚停好车,周哥的电话来了,我拉了一下陈老板:“上海的电话。”
“你接,看怎么说。”
“喂,周哥,怎么说?”
“这事儿我已经打完电话了,也和赤叔说了,赤叔的意思不能和解,已经给打了个电话,经过沟通,那面亲自给宋叔打了个电话,还是是想和解,被赤叔拒绝了,对方并没有说什么,赤叔的意思,尽快解决。”
“周哥,我听的有点迷糊,赤叔打完电话了,需要我们做什么?”
“对方现在应该也在动用关系,我今天就去北京,你们先别乱来,等我到了再说。”
“哦,那行吧,我们刚要去领导那里,既然这样,我和陈总在会馆等你。”
“好。”
挂了电话,我看向陈老板:“怎么搞?”
陈老板挠挠头:“那就按照上海那边的意思办,先等等看。”
“也行,那这样,咱俩去一趟医院,然后我去找下孙哥,把情况告诉孙哥。”
“别,孙哥已经使劲了,后面的事儿,还是别在麻烦他了,我感觉孙哥并不想管这些事儿,毕竟他儿子以后也要走仕途呢。”
我想了想也是,要是换做普通人,孙哥使劲也没问题,但是北京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因为这种八竿子打不到的事儿去帮忙,以后也不好说。
最重要的,又不是我们几个,只是会馆的一个经理,我好像有些顿悟了,在北京能开得起摩托车的,也是有钱人啊,怪不得能这么快找到人。
陈老板看我想着事儿,也没打扰我,而是给我点了根烟塞我嘴里,我抽着烟:“去医院,我把车开回来。”
陈老板也没说什么,调头往医院开,路上,陈老板说:“小李,在医院说姓张的,是他父亲的一个徒弟,小李说话绝对好使,刚才我想让小李去办。”
“明白,既然上海那面说了,咱们就顺其自然就可以了,咱们就静观其变。”
“嗯。”
到了医院,跟着陈老板的车往会馆走,电话就进来了,我一看是李老板的电话:“怎么了,李哥。”
“小宇啊,有个事儿,金银锭的钱,忘记给你了,老林也在呢,都忘记了,这钱我一会给你送去,还是改天你来取?”
“都行,你看着办吧,不行直接存我卡里,我这儿有点忙,完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