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一起睡,你跟你胡子哥睡吧!”
“胡子哥打呼噜,跟嘣爆米花一样,谁能跟他一起睡,我现在需要静养!”
“那你就睡客厅,倒座房里还有个折叠床,你睡客厅!”
“虽说不是亲哥,但是你也别当表哥啊,你是趁我病要我命?”
“小宇,一会我送你回去!”张涛对我说。
“你瞅瞅,你瞅瞅,亲哥跟表哥就是不一样!”
大家皮了一会,收拾完碗筷,刚哥对大家说:“小宇,你今天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对付一天吧,一会大家开个会吧!”
“那行吧,晚上我凑活一晚上!”
花姐给大家沏完茶,刚哥看了眼大家,就对大家说:“好啦,都别忙了,咱们好好开个会吧!”
“今年一年,咱们下坑是有数的,钱也没挣多少,年底把账都清了吧,花儿,铺子今年的收益怎么样!”
“今年铺子还可以,利润还不错,账都清楚,还有一笔钱没给你们,明天咱们对个账,然后给大家转过去!”
“现在刘义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我准备从铺子拿点利润给刘义,不能让刘义只拿工资!”
“这件事,你看着办就行,这不是快年底了么,大家都好好休息,最近大家都在铺子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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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晚上七点多,聊到晚上十一点多,我总结后就是两个意思。
第一:铺子的账算清楚,先把欠大家的钱都给分了,等到十二月底,铺子分红。
第二:最近铺子用不了那么多人,大家没事可以去潘家园啊,或者打包回来一些东西,去拍卖行也可以,要不半年时间铺子的东西不一定够。
大半夜的,华哥从倒座房给我拿来一个折叠床,花姐给我拿了被褥,我在客厅睡,刚开始还可以,后半夜差点给我冻死,我拄个拐去开华哥的门,人家锁门了,我又出来跑到胡子哥的厢房,好嘛,两个大老爷也锁门,最后没办法,只能回到客厅挨冻。
半夜两点多,我实在受不了,我一狠心,花姐都能去我屋子睡,我怎么就不能去花姐屋子睡呢,不能在挨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