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心情很多人应该都经历过,抓耳挠腮,心里总是不踏实,总感觉会出事,担心的不行,一晚上我们几个都没睡,后半夜花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刚哥一根接着一根抽烟,华子哥也在抽烟,我不知所措的发呆,其实我们抽烟很少,可以说不抽烟,除非遇见难办的事。
我担心花姐被冻到,就回到房间,拿了一件厚衣服给花姐披上,可能动作有点大, 花姐醒了,问我:“胡子回来没?”
我说:“没呢,应该快了,现在天都亮了。”
等到早上八点,大家也没有人吃早饭,我又给大家重新沏了一杯茶,在客厅等着胡子哥,九点多的时候,胡子哥回来了,看到胡子哥回来,我们都站起来去迎胡子哥。
胡子哥满眼通红,看样子拼命往回赶,一晚上没有睡觉,刚哥对大家说:“进屋说。”
我赶紧给胡子哥倒了杯茶,胡子哥一口就喝完了,对我们说:“出事了,罗爷可能栽了,我到了洛阳的时候,给罗爷打了个电话,结果电话没有接,我就赶去罗爷的家里,到了罗爷家里附近,看到停了在路口的警车,看到了很多帽子,我路过的时候,看到罗爷被带上车,罗爷也看到了我。”
“他对我摇摇头,我就慢慢的开走了,等帽子们都走后,我又回去看了看,应该附近还有便衣,我就赶紧走了。”
“晚上我又偷偷回去了,还碰到了小魏,我问小魏什么情况,小魏说是一个散盗出事了,这伙人盗出来的东西散给了罗爷,他也是在外地刚回来,回来后就看到了罗爷被抓,他通过朋友打听才知道这件事。”
后来我问小魏,罗爷的家人在哪里,结果小魏也不知道在哪里,小魏说他先回老家,还给我留了电话,说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听胡子哥说,我们都没敢说话,空气都凝固了,刚哥对胡子哥说:“你被发现没?”
“应该没有发现,我开车去的时候发现有帽子,就很正常的开车路过了,我又回去也是正常开回去的,晚上回去我没开车,我走过去的。”胡子哥说。
“行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眼睛都熬红了,华子你去把车都洗洗,然后把车牌都换了。”刚哥说。
“车牌回来的路上我换了两次,应该没事,华子你在换一次,把车都洗洗吧,我不行了,我睡一会去。”胡子哥说。
华哥点了点头,对我说:“小宇咱俩去洗车!”
担惊受怕的了一晚上,还好是有惊无险,大家都睡不着了,我跟华子哥把两台车洗了,都换了新的车牌,花姐去做饭了,我们简单的吃了一口,就各回各屋睡觉了。
晚上天都黑了,大家都醒了,胡子哥也醒了,花姐已经做完饭了,大家一起吃饭,我忽然感觉还是一家人一起吃饭更安心。
后来刚哥打电话问了很多行里的人,罗爷被判了二十年,但是大家都不知道罗爷家里人的情况,罗爷也是个爷们,不管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害怕说太多对他也不好,就没有把小魏他们说出来,对于我们更是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