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贱婢,银妇。”
魅影不禁骂道,传闻这个幻影风流成性,看来属实,若不然,看男人怎么会那么准。
“哈哈哈,我就当姐姐夸我啰。送你一句话吧,用驸马的话说,有些女人是明骚而实则很纯,有些女人是表面很纯实则闷骚。
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是明骚的那种,实则,我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呢,不相信你可以让驸马亲自验证一下。我看姐姐就是闷骚的那种吧!”
“你……无耻”
魅影被她的话气到发抖。
虽然这个幻影左一个新词,右一个新词,但却全然不影响理解,这死贱人居然骂本首领是闷骚,本首领骚吗?
这死妮子怕是被那小白脸给洗脑了,还什么请驸马给她验证,我看,是你这死贱人巴不得委身于那小白脸,也不看她是谁的小白脸,简直色胆包天。
同时,又贱到了骨子里,真不要脸。
“谢谢,哦,我忘了提醒你,主上并未叫你起来,您就慢慢跪吧!呵,这山里就是这样,白天很热,晚上很冷,还有斗大的蚊虫,姐姐,你可要挺住,哦哈哈……”
幻影起身,大笑着走了。
魅影则打了一个寒战,若是在这里跪一个晚上,不冷死,也会被蚊虫咬死。
公主怎么不叫我起来呢?
她是在惩罚我,还是忘了?
不管如何,没有主上的命令她还真就不敢起来,就这样跪在了那。
夜,渐渐深了,越来越冷……
天边露出一缕鱼肚白。
司马镇北和镇东两兄弟灰头土脸地冲进了书房,司马如山等消息可等了一夜。
“父亲,将士们搜了一夜,府内并没有发现盗贼踪迹,。”
“怎么会这样?见鬼了吗?”司马如山面色苍白,一夜仿佛老了十岁。
“拿进来。”
司马镇北朝门外喊了一声。
外面的兵丁应声而进,手里拿着一把刀。
“父亲,你看”司马镇北拿着刀递过去。
“苗盂刀?是苗盂人干的?”司马如山眉头紧锁道。
司马镇东道:“父亲,这是我们唯一从现场发现的线索,再无半点其他线索,就算有,也被一把火烧干净了,此贼很精,绝非泛泛。”
司马如山看了镇东一眼,他本来有四个儿子,所谓虎父无犬子,他的四个儿子都很优秀,老大司马镇北,老二司马镇南,老三司马镇西,个个勇武过人,尤其是司马镇北,更是武艺超群,有大瀚第一勇士之称。
唯独司马镇东自小体弱多病,但也丝毫不差,此子武不行,文上却颇有建树。
文笔极佳,吟诗作赋无一不精,人称大瀚四大才子之一。
如今和司马镇北一样,是司马如山的左膀右臂,担任这个小朝廷的户部尚书,掌握铜锣山的财税收入和人口等务。
司马镇北勇武过人,但缺智谋,司马镇东则相反,他是智谋过人。
兄弟俩一个把持禁军,一个把持钱粮。
司马如山又位高权重,加之此二位虎子,在这个小朝廷简直权倾朝野。
只可惜三子被董贼所杀,次子被张辰给活活砸死。
不过,就靠这两子,司马如山自信,他日他司马家定能问鼎天下。
“父亲所言极是,苗盂人早看中我司马家的财物了,这些年没少打探,儿认为是苗盂人所为无疑。”司马镇北道。
司马如山看向司马镇东,“东儿,你怎么看?”
司马镇东摇了摇头,“孩儿也不确定,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现场什么也不留下,为何独独留下一把苗盂刀?”
司马如山眉头一挑,“你是说,有人故意栽赃给苗盂人,引发我们和苗盂人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