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哪些事情?”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白芝站在病床边一脸诧异地望着白帆,被气笑了。
走过去一把抢走他手中的水:“既然嫌弃,那就彻底嫌弃,有本事就别喝我买的水。”
“逆女,逆女,”白帆指着门口颤颤巍巍地抖着。
白芝站在病房套间门口一把将手中的水丢进了垃圾桶里,说不气是假的,毕竟是自己亲爹。
“妈妈,电话。”
小姑娘坐在沙发上看见手机响了,软糯糯的喊了她一声、
白芝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
走到外面接起了电话:“有事?”
“明晚八点半,去香湾一号八号包厢。”
“去干什么?喂?”
白芝话还没问出来,电话就被挂断了,她拿着手机,爆了句粗口。
..............
“陆董,晚上跟傅家的应酬...........”
关鹤琢磨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这傅怀安在中间卡着,傅广清约了好几次都没赴约。
上次亲自到公司来了。
多有意思啊,这么大个领导亲自登门道歉,就差提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一起来了。
据说傅广清为了这次能跟老板约上饭,直接把儿子锁家里了,避免他又到老板跟前来溜达。
“应了,”陆景明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眉心。
打开手机看了眼微信。
跟许禾的聊天记录停在一个星期之前,他问她在不在家。
点开她头像看了眼她朋友圈,发现是一条漫长的横线。
这是................把他拉黑了?
这女人,心真狠。
晚上六点,陆景明到地方时,还没下车远远地就看见傅广清带着秘书站在门口等着他。
二人一起进了包厢。
傅广清一路都在赔礼道歉。
陆景明客气得跟人周旋着。
毕竟两人之间关系千丝万缕。
包厢门刚关上,傅广清的秘书狠狠松了口气。
看了眼关鹤,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多谢关特助美言,感激不尽。”
“都是打工人、”关鹤回握人家,又问了句:“傅总最近老实了吗?”
“老实了,人被关起来了,也没法儿不老实。”
就怕傅怀安不老实,害苦了他们这些打工人。
陆景明跟傅广清的会面从来不会让第三个人在场,领导们密谋好的事情回头吩咐下来就是了。
核心要素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一般这种情况,关鹤会找个地方简单吃点东西。
这家店,是南洋出了名的淮扬菜,多的是人慕名而来。
规格高,一般人也消费不起。
九点,陆景明跟傅广清从包厢出来,两人显然是事情聊得还不错。
“那就这么说定了,感谢陆董。”
“我送陆董出去...........”
傅广清推开包厢门跟陆景明边走边聊。
刚走到楼梯口。
身旁的包厢门被人猛地拉开,一个女人慌张地从包厢里跑出来,又被人扯住头发拉进去。
惨叫声响起。
女人视线猛地一紧,看见眼前人跟看见救星似的:“救我,景明救我。”
陆景明望着白芝,眉头一紧。
抓着白芝头发的男人见此手中力道松了松。
似乎是怕她真的认识陆景明。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只不过是走错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