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唉!”乐乐听说王献直之死的事情后,很是感慨,“那个崔瑾也太不守信了,使者都杀,这人真是卑鄙。”
“乐乐,崔瑾的身世你可了解?”于乐问道。
“难道他是崔家之人?”
“嗯。”
“那就说得过去了,世家从来就看不起庶民,所以他从来就没想过与叛军谈判,所有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激怒王献直,让他失去理智后,围剿歼灭他。这个崔瑾还真是狡猾如狐啊!”乐乐想通了。
“是啊,这样的人真是惹不起啊!”于乐也感同身受。
“哥,于那烟雨朦胧的江西之地,黄焯麾下的雄师,曾如怒涛般汹涌,却终是在镇海军节度使高骈的铁血手腕下,化作了历史尘埃,被一一剿灭,其势衰微,如秋叶之凋零。而另路兵马,誓要踏破新郑、郏城、襄城、阳翟的坚固壁垒,却在崔安潜的智勇并重下,屡战屡败,锋芒尽失,终是退却千里,溃不成军。
至于浙西之境,更是波谲云诡,黄焯残部妄图在这片富饶之地寻得一线生机,却不料浙西节度使裴璩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一番激战之下,叛军折戟沉沙,死伤枕藉,其惨状令人扼腕。
至此,黄焯穷途末路,昔日的枭雄风采不再,只得屈尊降贵,向天平军乞求庇护。陛下以仁德之心,宽恕其过,特诏黄焯为右卫将军,以示恩泽广被,亦显皇恩浩荡。
此番变故,犹如戏剧般跌宕起伏,最终以叛军之溃败,朝廷之胜券在握而告终。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留下的,不仅是胜利的荣光,更有那些英勇抗敌、智计百出的将领们的传奇故事,在民间传唱不衰。这场庶民的造反,就此结束了。”乐乐的语气有些悲凉。
于乐叹道:“任何事都会结局的,只不过是好坏之分,但这好坏之分就分人而对,于朝廷来说是件好事,于庶民来说则是坏事。咱们不过是看客罢了,除了吸取经验与教训外,其它不用过多在意。”
“可是,死了好多人啊!”
“我们实力有限,没办法。”
乐乐很是惆怅,“哥哥,咱们夺了皇位、灭了世家后,就有能力了,是吧?”
“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急不得,也许咱们这代人很难完成。”于乐望向窗外,心里想的却是,世家之势还真大,但经过叛军这么一闹,各地的藩镇可是有了割据之势。
......
“父亲,儿细观朝中局势,那些镇守一方的节度使们,其貌虽合,心却各异,仿佛春日里并蒂莲,叶相依而根各寻土。他们之中,多数人心中所系,首要乃是麾下将士之安危,那份深情厚谊,即便是战场之上,也难以全然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