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乐又得了一州之地!听说定、莫、瀛三州的刺史主动去找于乐,似乎已经俯首称臣了。”
“他手握十万重兵,加在幽沧十州之地又有东北的巨大后方。这明明是一番之王,可是安嘉杰不但无动于衷,反而变本加利的给他好处。他查处贪官的赃银全部自留!这,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我们不能放纵于乐了!如果不及时止损,后果定会不堪设想!”
“我想得与你们正好相反,我要派人与于乐商谈,打探一下他之所需。我要帮他,直到他起了反心!”
......
“王爷,眼下我等的步伐似乎过于急促,犹如骏马脱缰,虽势不可挡,却也暗藏隐忧。”周扬躬身一礼,神色凝重,言辞间透露出对大局的深切忧虑,“过犹不及,此等迅猛发展,恐非长久之计,望王爷能深思熟虑,稳中求进。”
张中丞闻言,亦是面色沉凝,接过了话头:“王爷,陛下之恩泽浩荡,对吾等确是厚爱有加,然此等恩宠,亦如双刃剑,锋芒之下,暗流涌动。世人眼中,王爷已从昔日之贤王,悄然转变为手握重兵、镇守一方的异姓诸侯,更甚者,有风言风语,称王爷有造反之心,此等传言,实非吉兆,望王爷明鉴,早作筹谋,以正视听,安民心,固根本。”
于乐表情凝重地说道:“是啊!咱们真得稳一稳了。根基不牢,一切白费。”
送走了周、张二人后,乐乐出现在于乐面前。
“哥哥,安嘉杰是不是要害你呀?”乐乐疑惑的问道。
“我也看不透。但我知道,现在我成了标靶,世人都盯上了我。”于乐对安嘉杰似乎有了新认知。
“哥哥,他会不会在太后和皇后身上动什么坏心眼啊?”乐乐提醒道。
“有可能,为了皇位,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看来得保护好太后,皇后及皇子们。唉!原来都是雷呀!”于乐叹气道。
......
“陛下,自东北王接手沧州后,风云变幻,暗流涌动。定、莫、瀛三州之地的刺史们悄然间,亦向东北王递去了密帖,似有所图,又似无奈之举。密报如暗夜中的灯火,悄然揭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东北王的势力,已如藤蔓般悄然蔓延至这三州腹地,军队与官吏悄无声息地入驻,宛如寒夜中的霜降,无声却冷冽。
一时间,四州之内,人心惶惶。那些昔日坐拥千金的地主与富商,眼见时局动荡,纷纷收拾细软,意图逃离这风雨飘摇之地,却未料,城门之前,已布下天罗地网。东北王的命令,犹如铁律,森严而不可违抗:人,或许尚可放行一线生机;但财,却需尽数留下。
此举一出,四方哗然,有人叹世道无常,有人忧家财难保,更有智者,从中窥见了权力更迭的残酷与无情。东北王以雷霆手段,不仅稳固了对沧州的控制,更在无形中向天下宣告了其不可小觑的野心与实力。而这定、莫、瀛三州,或许只是他庞大棋盘上,一枚枚被悄然落下的棋子,预示着更加波澜壮阔的变局即将上演。”
皇帝安嘉杰皱了皱眉道:“小高子,东北王会反吗?”
“这,这奴婢真的不知。但,若东北王如此做大下去,终究不是好事吧!”小高子看似谨小慎微的回答,但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是得约束一下了!传旨,让东北王来苏州见朕。”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