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见罗士信走了,皱起了眉头,“哥哥,冬季不动兵东北,并不代表以后,所以我认为,咱们还得严加防范。”
“行,你去那建个城吧?”
“啊,我,我怎么建啊?”乐乐大惊道。
“不建城,士兵们住哪?”
“我,我可不去,你派别人去吧!你可别想把我支走,哼!”乐乐生气了,自己可是在提醒哥哥,可哥哥却要把自己支开,真是的,好事没好报!
......
“我说,谢家人,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们想大包大揽没问题,关键是你们吃得下这块肥肉吗?也不怕撑死!”
“你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崔家人,我们谢家可不是泥捏的,少在这吓唬人。”
“哼!行,我看你们谢家还能闹到几时!”
“没办法,就是有钱。爱咋咋的!”
“哼,钱多就牛啊!我们崔家钱少吗?做人别太狂,小心不得好死!”
“你说什么!你敢咒我,给我打,打死这该死之人!”
......
于乐端坐于案前,眉宇间透着一抹淡然,仿佛世间纷扰皆与他无关。张中丞步履匆匆,携着一丝凝重步入殿内,躬身禀报道:“王爷,近日谢崔两家因琐事纷争,不幸酿成命案,依据律法,此案当速审速决,以正纲纪。”
于乐轻轻抬手,指尖轻敲案面,发出沉稳而有节奏的声响,他语气平和却又不失威严:“中丞啊!本王信你秉公执法之能。此等事务,自当依法办理,无需事事烦扰本王。除非有异常情形,需本王定夺,你等自可灵活应变。”
张中丞闻言,心中释然,躬身一礼,答道:“王爷高瞻远瞩,下官领命。既有王爷此言,下官定当谨遵律法,不负所托。”言罢,转身退下,步伐间多了几分坚定。
乐乐立于一侧,望着张中丞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满是忧虑:“唉,这独孤浩毅,真是个是非之人,怕是哥哥的清誉,要因他而蒙尘了。昔日英名,竟要与此等纠葛相连,实乃可叹。”她的话语中,既有对世事无常的感慨,也有对兄长命运的深深忧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惋惜,为这静谧的府宅平添了几分哀愁的色彩。
“乐乐,白山书院要扩建,你不回去看看吗?”
“不回,我就守在你身边,哥哥,你别想支开我,哼!”乐乐狠狠地嚼着嘴里的肉干,生气了。
“我不是支开你,就是想,你是不是得想些办法赚些银子啊!现在有些入不敷出了。”于乐皱眉道。
“哥哥,你最近想建的工程也太多了!王府、官道、学堂等一齐上马。抄家来的银两都用完了?不可能吧?”乐乐不相信哥哥所说的。
“我这不是想着,正好春耕完毕,有劳力可用吗?咱们北方一年最多干半年的活,还得赶在春耕秋收的当空,着急啊!”
“那我也没辙呀?哥哥,最近全天下的劳力除了咱们东北外,几乎都用在开凿洛幽运河了,还能上那找人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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