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东北王的来信,究竟是何内容?”皇太后宇文氏的语气中充满了迫切与紧张,她那双经历了无数风雨的眼眸,此刻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闪烁着对未知消息的渴求。
新皇安嘉杰轻轻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一切的黑暗。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母后,于乐在信中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确保禁军与皇城卫的绝对忠诚与控制。这两支力量,如同皇宫的铜墙铁壁,必须牢牢掌握在我们手中。随后,城防卫和京兆伊的权柄也不可忽视,他们是京城安全的另一道屏障。至于全国的军队,更是重中之重。拥有了这些力量,我们方能高枕无忧,无论风雨多大,都能稳固如山。
然而,他亦坦言,言辞之轻,行动之难,人心难测,犹如深渊难测。他提到我们安国的几次政变,皆由文臣之巧言挑拨,武将之勇武作乱。先皇与前皇的离世,正是因为他们对禁军与皇城卫的掌控逐渐松懈,使得权柄旁落。而那妖妇的败落,则源于她试图与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决裂。
母后,于乐言及世家大族的势力庞大,他们手握通天之力,底蕴深厚,财富累积,人脉交织,几乎无处不在。于乐对此亦是束手无策,目前尚未能找到有效的方法与之抗衡。这些世家大族仿佛无孔不入,使得安国的朝政如同在暗流中摇摆,难以安定。”
“哎,先走一步算步吧!”皇太后宇文氏一声叹息道。
......
“王爷!下官特意前来拜会,可是为了辞行而来。”李步保来到白山于家,探望兄弟东北王兼冠军王兼宁王于乐。
“行了,别整没用的了,李子,你不是过了年才进京赴任的吗?”于乐拥抱了李步保后问道。
“我是想着,过了年后,直接就进京城了。你什么时候去阳城啊!我叔父交代了,让我把刺史府修缮一下,给你做王府用。”
“行吧,能省就省点。我就将就将就吧!嘿嘿。”
李步保笑了,“乐啊,你顽皮喽!辽州刺史府,我估计除了皇宫和你在京城的宅子外,无人可比了吧!”
“所以说,差了点吗,哈哈......”于乐大笑道。
“行了,说正事吧!”李步保严肃了起来,“你让我查的那个白山之战时长白关副尉贾仁,没有查到有用的消息,他是营州人,但他户籍全都消失不见,一定事有蹊跷。”
“是啊,我去长白关也查了,没发现任何线索,似乎长白关就没有过此人,真是怪了。”于乐也是非常疑惑。
“看来当年的白山之战,确实有异!白山之战最大的受益者是我叔父和你岳父啊!”李步保看着于乐。
“是啊,李大人自然不必怀疑,我那岳父就不一定了。哎,算了,慢慢来吧!你此番京城之路,即将踏入朝堂,有你叔父李大人的庇护,前路虽险,却也并非无依无靠。然而,我要提醒你的是,务必坚守初心,不忘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