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时,还是没有发现邹和的身影。
气急败坏的秦淮茹,只好又抱着被子,回来了。
黄马芳也有点无语,等了一夜啥也没有?这秦淮茹是发什么疯?
待到邹和上班时,秦淮茹又堵住了邹和,问个究竟。
邹和又是老一套,当即把时间推迟到今晚。
秦淮茹在一百元钱五十斤面二十斤肉的强大诱惑下,又同意了。
邹和本来就是整这秦淮茹的,这晚,自然又没有去。
然后秦淮茹来换,邹和又推迟到明晚。
以此往复数次。
正所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秦淮茹一次次的被耍逗,一次次的怀着希望,又一次次的希望破灭。
……
终于在这日,爆发了。
这天,被喂了好多天的蚊子们。
似乎都知道了,每天晚上这里,都会来两个人过来喂它们。
于是偏聚集了很多蚊子过来。
秦淮茹过来赴约,黄马芳则过来捉奸。
两人一在原先准备好的位置坐下。
当即头底就嗡嗡嗡嗡,无数蚊子飞将过来。
转瞬之间,黑压压一片片的蚊子,当即趴在了两人的脸上,脖子上,手上,脚脖,以上任何一块露出肉的地方,都趴满了蚊子。
两人被咬的又拍又挠,一晚上下来,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包。
经过这几天心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终于把秦淮茹被财糊了的心,给通亮。
秦淮茹终于受不了了。终于想明白了,邹和就是玩弄自己的。
于是,秦淮茹气冲冲的抱着被子,在蚊子的追赶性,落荒而逃。
等了几天,毛都没有捉到,黄马芳也气坏了。
“妈的,这个秦淮茹有病是吧?”
“天天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抱着被子,去喂蚊子去?”
“什么都没有,天天在那里,是等什么呢?”
“简直就是个神精病!”
……
黄马芳也气呼呼的回到家中,身上实在是瘙痒难耐。
把衣服全t光,开始拼命的挠,连挠了半个小时后,全身上下则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
那疙瘩与黄马芳脸上的痤疮相辅相成,都挤在一起,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眼看见,感觉这黄马芳活像个麻拉拉的癞蛤蟆。
“哇!!!!!”大蓝脸许怪看到后,惊的大哭起来。
另外两个蓝脸,也都大哭了起来。
三个孩子的巨哭声,让黄马芳头痛欲裂,当即堵住疙瘩,一跺脚道:“哭什么啊你们?我是你们的妈妈,连我都怕吗?”
……
秦淮茹回到家,也是一顿猛挠。
对此,被挠痒声吵醒的贾东旭,自然又大骂起来:“妈娘哔,你这个丧门星,一大清早的就在那里哗哗哗的挠,你是不是发骚了?发骚了自己拿个火棍,烧红了去捅去,在这挠你妈里个哔呀,草你全家……”
各种污言秽语,往外喷着,把秦淮茹骂的是狗血淋头。
秦淮茹越想越气,感觉邹和就是耍逗自己的。
于是又堵到了邹和。
“你什么意思?你是逗我的吧?”秦淮茹质问道。
“不是不是,今天吧,又忘了,你看看我这记性?”邹和笑道。
“忘了个屁啊,你还想再骗我一次,你以为我傻吗?”秦淮茹自知拿不到什么钱了,说话语气急转直下,怒气冲冲的:“邹和,我再问你一遍,还算数不?”
“算数算数,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邹和笑道。
“开玩笑,还今晚不见不散,现在我变了,你想的话,就得先给我钱,拿来吧,一百元钱,五十斤面,二十斤肉。”秦淮茹说道,伸出了手:“快,现在就给我。”
“哦,这样啊,”邹和淡淡道:“这样的话,那算了,那不玩了。”
说着,邹和转身就走。
秦淮茹哪肯放过,当即追了上来。
愣是要邹和把话说清楚。
看这秦淮茹被咬的一脸是包,气的都快爆炸了,自然不会再上当。
邹和当即笑道:“好吧,我不装了。”
“我摊牌了!”
“我就是耍你的!”
“就凭你,还想换一百元斤五十斤面二十斤肉?你觉得你配吗?”
“还有,你生气了是吧?”
“那请记住今天的感觉,以后永远也不要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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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要再恬不知耻,再过来钓鱼。”
“我跟你之前,本来就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你自己以为的那点姿色,在我看来,也不过尔尔,懂吗?”
话毕,邹和当即转身离去。
只留得秦淮茹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看着邹和渐渐远去的背景,头也不回的决然。
秦淮茹的心,在滴血。
许久许久,秦淮茹都没有回过神来。
……
邹和说完这话。
就骑着车去轧钢厂上班了。
至于说秦淮茹会不会生气,邹和才不在乎呢。
她气的越狠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过来烦自己。
这些年来,秦淮茹像个苍蝇一样,几乎天天都过来打扰。
还不是为了吸血?
还张嘴就要一百元钱,她自己结婚贾家就才给五元的彩礼。
现在成了破鞋了,还问邹和要一百?还五十斤面?二十斤肉?
真拿邹和当冤大头呢?
邹和甩都不带甩她的。
这几天,有了新地,邹和都还忙不过来呢。
又怎么会对秦淮茹这破地感兴趣。
再说这几天。
邹和基本都是四点一线。
去轧钢厂,去京旧街,去冉秋叶那里,回家。
邹和强大的身体素质,也在这来回跑的过程中,得到了大力的运用。
这几天也收了几个不错的文物,虽然不是上千万上亿的,但能换个几百w,也不是问题。
通过这几天与冉秋叶的相处,两人逐渐的了解下来。
邹和发现冉秋叶骨子里,是个很爱好文学的女生,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