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玉燕,
她的出现,
她的离开,
还有刘家的嘴脸、爆发。
这一切一切,
仅仅给他提供了除去刘家这个隐患的一个绝佳时机和借口罢了。
“该如何打开它呢?”
江别鹤再次把玩着六壬色子,仔细观察,试图找出开启它的方法,亲自用手在上面摸索探寻。
“这些纹路……”
许久之后,
他无奈地放弃了。
太困难了!
他拥有六壬色子多年,尝试开启这枚色子的事情做过不下数百次,以往都无法打开,此时仓促之间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成功呢?
他又试着操作几次后,
最终放弃了。
烦恼地将六壬色子放回原来藏匿的地方,江别鹤焦躁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见鬼!”
他咬牙切齿地道:“这六壬色子究竟要怎样才能打开,难道就真的永远都打不开了吗?不对不对……”
“肯定有办法的!”
“只是我还没有找准方向,所以暂时打不开罢了!肯定是这样的!”
至于强行破解?
他并非没有想过!
但这六壬色子既非金属亦非木材,不知由何种材料制成,暂且不说他是否能够破坏得了,就算他能通过暴力手段打开,
但谁又能保证隐藏在其中的移花接木秘籍是以何种形态存在呢?万一因为暴力破解导致损坏,那他可真是哭都没有地方哭了,会被气得死去活来的!
鉴于他的谨慎,
即使打不开,
他也绝不选择暴力破解的方式。
他宁肯耗费时间,也要找到一个稳妥的办法,安全地打开六壬色子。
走出房门,
江别鹤将所有情绪收敛,换成悲痛与沉默的面容,对待每个人的礼数,他表现出一副哀痛欲绝、无暇顾及其他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
在经历了金陵方面的问责之后,江别鹤总算顺利应付过去,心头大石落地。
至于刘家,
已经安葬完毕。
虽然刘喜要求他进京解释刘家惨死之事,但对于江别鹤来说,如今刘家之人已死无对证,对付刘喜实在是易如反掌。
于是,他不紧不慢地前往京城。
这一天,
金陵城内。
借口散心的江别鹤离开了临时住所,漫步在金陵的大街小巷。
名义上是散心,
实际上是为了躲避。
他的实力远逊于刘喜,每天与这么一位宦官待在一起压力山大,所以只好找个借口暂时离开。
他边走边逛,
这时,
一阵悠扬的胡琴声飘入耳畔。
这乐音与中原地区的音乐风格截然不同,不知为何,江别鹤的心跳突然加速,仿佛受到某种牵引般靠近了那里。
随着音乐旋律倾听,
江别鹤微微阖目,摇头晃脑地陶醉其中。
许久之后。
音乐停止。
当他睁开眼睛时,
江别鹤的眼眸中闪烁着无尽的喜悦。
待到那位演奏的胡人艺人捧着草帽上前讨赏时,穿着华丽的江别鹤洒下几两碎银,在胡人连连道谢之际向他询问起来。
一如原着的情节,
只不过这次得到机缘的人不再是江玉燕,而是变成了江别鹤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