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匹追风都不及一个你重要。”
穆丞怿双手抓在她的肩膀上定定看着她那双狡黠灵动的大眼睛,郑重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咱们洗洗睡吧。”
南乔语气有些不耐,挣脱开男人的桎梏,便准备倒水洗手洗脸。
穆丞怿无奈摇头,心里暗自叹气,这小姑娘别看小,心里有自己的想法。
而且主意很正。
“待着,我去弄水。”
南乔只是往脸盆里倒了点暖壶里的水,很烫。
所以穆丞怿说倒水,便顺势点了点头。
然后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现在才感觉累。
穆丞怿去西屋的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从西卧室出来,很是随意的问:“你身手是跟你哥学的还是老首长?”
不停捶打小腿的南乔手微不可察的顿了顿。
“我爸。”
为了谎言持久一点,她选择了后者。
“看着也不像你哥教的,在部队时,咱们会举行运动会,你哥跳高跳远都不行,刚才你那利落的跳跃,一看就不是他教的。”
穆丞怿把水兑好,用手搅了搅,悠然自得说道。
南乔干笑两声,眼神微闪,心虚的厉害。
“呵呵~我哥也还行吧,他比较低调。”
“你先洗吧。”
穆丞怿把水舀子放在桌子上,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小媳妇有什么瞒着自己。
“嗯。”
南乔洗漱过后便脱衣服上了炕。
衣服都扔在了炕下边,准备明早再洗。
结果就被男人都捡了起来,泡在大木盆里。
南乔:……
她此刻很想喊大哥我有洗衣机。
“睡觉吧,明天我洗。”
这次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
一夜无梦。
翌日一大早,全农场里的人都知道昨晚南乔杀狼来的。
虽然都不怎么相信,但男知青那边传的邪乎,再加上现在伙房门口堆着许多狼的尸体。
还有好几个男知青受伤很严重。
女知青也听见昨晚狼吼马鸣人哀嚎了。
但连长在外边敲门说不让她们出去,她们也害怕的不敢出去。
所以只是听说,都觉得不可思议。
南乔没有起来,昨晚那么高强度的动作,她也受不了,原主身体素质是真的不好。
现在小腿酸疼无比,屁股还疼,反正有肌肉的地方都酸疼的难受。
昨晚她有多勇猛,今天她就有多狼狈。
穆丞怿帮她喂完马回来,给她盛出锅里的粥和昨晚剩下的鱼 ,端到了炕上。
“能起来吃饭吗?”
穆丞怿看着她蜡黄苍白的脸色,不禁有些担忧。
想着一会还是让卫生室里的小张来给她看看吧。
两人正温馨的准备吃饭,一道嗲嗲的女声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钻进了二人的耳朵:
“丞怿哥哥——丞怿哥哥——你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