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脱掉衣服掀开被子躺进去,自然而然的搂住旁边的人。一双手到了晚上跟有多动症似的,动动这儿,摸摸那儿。
唐黎终于受不了了,问:“郑哥,我身上没装东西。你找什么呢……”
“你那颗黑色小痣哪儿去了,我想摸着它睡,可以吗。”
郑黔前胸贴着唐黎的后背,鼻息全喷洒到了对方敏感的脖颈处。幽幽皂香勾的他晕头转向,黑色瞳孔深处蕴着火辣不可抑制的情欲微光。
拙劣的借口一上台,真实意图不言而喻。其实多余来这一出,唐黎就没对他郑哥说过“不可以”这三个字。
“……”他带着郑黔的手来到自己腹部,隔着衣物,将修长炽热的手指放到脐上三厘米的地方。
“是这儿吗?我怎么摸不到?”
“郑哥,”唐黎红着脸低低叫了一声,蓦地翻身挤进他怀里,胸膛贴着胸膛,严丝合缝,不让他再乱摸了。“……我里头没穿。”
哪里没穿不必明说,意会就够了。
这句话在郑黔耳中就是通行令,唐黎柔软发颤的声音更是催情剂。
指尖绕到腰后,挑起有松紧力的裤带,随后轻车熟路的探进里面。
“……等等,你得先亲我。”唐黎出人意料的主动提了条件,他讲出自己不满意的那点:“每次做起来,你就很少亲我了。”
郑黔闻言泄出几声笑,低头用鼻尖轻蹭怀里人的颈窝。“我的错,我们阿黎可爱到没边,少亲一口都是我的损失。”
“……你只会在这个时候哄我。”唐黎的语气闷闷不乐,一句话给郑黔贴上了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标签。
“谁说的,每天都有哄,只是在特殊的时候要哄的多一点,不然你会哭鼻子。”
说罢,不给唐黎辩驳的机会,欺身而上,把人压在身下亲吻。跪于对方腰侧的膝盖起了桎梏作用,使之没有临阵脱逃的可能。
唐黎被充满窒息感的吻逼出两声弱弱的低吟,随后便没了下文。
事后,郑黔披着外套站在窗前抽烟。没有开灯,但有月色照明,烟雾打了个圈,被窗外更深的夜色吸走。
身后的床吱呀响了响,有人起身下来。郑黔回头望了一眼,“去厕所?”
那人一言不发,径直走到他身边,双臂张开,合目抱住他的腰。
郑黔怕熏着他,立即掐了烟挥了挥周围空气。
“哎呀,我们大宝贝儿。”胳膊横穿过大腿,他把人竖着抱起来,用一个抱小孩儿的姿势让唐黎坐在他臂弯里。
关上窗启步远离风口,抱着人在屋里慢慢转悠。
等圈住他脖子的唐黎睡着后郑黔才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越来越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