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才让从上到下仔细检查组委会统一配置的护具,确认没有遗漏,就帮忙牵着战马来到赛场,多吉次仁紧紧腰带跨上马背:“兄弟,看我的!”
才让竖起大拇指说道:“看好你,加油!”
能够站在最后的赛道上的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和次仁同场竞技的清一色古铜脸色,麻花辫盘在头顶,宽大的藏袍遮不住他们健硕的身躯。
“这是一场西疆最强者的对决。”阴战将对冯家臣说。
“嗯,新政成立以来,西疆百姓生活安康,翻身农奴才能真正地感受这发自内心的喜悦。过去的赛马会骑手是土司、领主的玩物,输了比赛会被杀头,赢了比赛领主获利,而可怜的胜利者依然改变不了自己奴隶的悲惨命运。”
说话间,赛道上两个选手已经交上了手,你来我往,腾挪旋转打得不可开交,只见一个选手伸手抓住另一个的腰带,嘴里喊了一声:“起!”他试图把对方拉下马鞍,没想到对手纹丝不动,稳坐泰山。
他再次用力:“起!”还是没动,只好改变战术,脚尖点住马镫飞身跃起,一个鸳鸯腿直踹对手腰部。对手想躲结果腿部力量放松,被他拉了个满怀,惯性使然,他借着力道纵身跃上对手马背,两人一马,在赛场上兜着圈子。另一匹马则紧跟在身后,看来用于比赛的马都是专门训练过的,懂得赛道规则。
小主,
“要是我这匹马,估计就不跑了。”次仁边跑边关注着这两人的战况。他不想轻易出手,也不想浪费体力。本段比赛比的是耐力和持久度,高度还原战场状态,经历过无数真实战役的次仁想在这场比赛中渔翁得利。思想虽然猥琐,但道理是可以讲通的。现在还有人说田忌赛马思想龌龊吗?打赢才是硬道理。
要不是比赛有要求,次仁估计能想出各种下作的手段赢得比赛,当然其他选手也一样,只不过急性子人定力差点。赛道上首先动手的两位选手就属于此类莽撞之躯。
“小子,出手啊!别光看热闹。”跑在他前面的选手怂恿他:“上啊!两打一胜算多一些。”
“可以吗?没说能二打一啊!”
“没有规定就是规定,自由发挥,反正胜利的标准就是跑到最后,你还站着,他们趴下了。”
“知道了。”话音刚落,次仁的身影消失在马背上,他学着才让射飞镖的动作一转眼人已经贴在了战马的肚子上,腰带不知啥时候握在了手里。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把腰带一挥:“那我先解决了你。”
腰带化身为绊马索,直奔对手赛马的前蹄,对手连人带马扑倒在赛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