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璿看向陆鄢和柳潇潇。
“宣王,你既说之前从宣王府出去的银子,是从柳氏手中拿去的,你可有证据?”
陆鄢摇头,“我没有证据,但是当初查抄殷宅,从柳氏手中出去的金银钱帛,雁过留影,李奶奶等人以及殷天逸都还了七八成,只有这个殷天朗一分未还。”
陆鄢说着,忍不住在心底暗恨,当初他只以为那些钱都被殷天朗花了,谁知道他竟然……
“若父皇不信,可以去审问当初随儿臣一同去吵架的侍卫,他们都亲眼见证。”
明绪帝眼皮掀开,幽暗难测。
他淡声道,“先将宣王柳氏,谢遥关进宗人府,待查证后,再行定夺。”
陆鄢大惊,父皇还是怀疑他了。
柳潇潇一听要进宗人府,害怕了,她扯着嗓子告饶,“父皇为什么要将我关进宗人府,我怎么会杀你呢?父皇你不要被人骗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哥哥,陷害我!”
明绪帝嫌吵,抬手让侍卫将几人拉下去,柳潇潇哭道,“父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爱的女儿了吗?”
“遥远的大夏有一条龙,他的名字叫绪宗,他是我们的好父亲,我愿为他付出一生~”
柳潇潇唱起悲情的童谣来,似是要唤起明绪帝的感情。
陆鄢唏嘘,死去的回忆突然袭击,曾经那般美好,他和柳潇潇,柳潇潇和父皇,到底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陆璿终是忍不住拧紧了眉,眼底满是嫌弃。
人极度无语的时候,很想笑。
陆璿有些后悔,没把沈檀兮带来,眼前这种看起来浑身不舒服,像挤满了跳蚤,汗毛直立的场景,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