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电话里亲口说的,说我抢了他什么人,威胁要办我,肯定是他故意泄密,给我一个下马威,可是我怎么会抢他的人啊,除了俩师姐,他那些天王天王金刚我一个都看不上,会抢他的人,痴人说梦。”
香影脸色越发的凝重,思忖了一下说道:“嗯,看来你们师兄俩彼此误会了对方。”
“诶,我说香影,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帮着聂小艺那个伪君子说话呀,他把你们姊妹俩害得还不够啊?”麦窦口不择言道。
香影瞥了麦窦一眼,冷哼一声道:“来劲儿了是吧,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犯浑时简直就是头蠢猪,你师姐说的一点不错。还愣住干什么,敢进去当着你师兄师姐的面把事情讲清楚麽?”
“我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又没有做亏心事,才不怕鬼敲门。”说完,把胸脯一挺便昂首阔步往店子里面去了。
一场风波终于烟消云散,梅姐松了一口气,看着麦窦的背影摇头苦笑道:“这个蠢兜儿,平时人前人后显得老辣干练,遇到事还是跟个小孩子似的,那么孩子气啊。”
“臭男生不都这样吗,都是装出来的,骗人的,他们心里装着的那个小孩子才是他们真正的自己。”香影说的话,梅姐听得有些糊涂,不过不管啦,只要兜儿不在我店门前打闹,搅得我没法做生意就好。
进店后的麦窦被香影拉着,被梅姐推着,极不情愿的来到大榕树下的餐桌旁,聂小艺小口呷着鲜啤,眼睛望着别处,没有说话。
美滢拉过麦窦,坐在自己身旁,香影坐在麦窦另一边,麦窦坐在两人女生中间,不是这蠢货有艳福,而是两个女生怕他脑袋发热,又暴起伤人。聂小艺吃了一次亏,让了麦窦一次,没有还手,但是他不会允许麦窦再有第二次。
美滢当然知道聂小艺的实力,他是柔道红白带八段高手,不要说麦窦一个猪头,就算是黑斗篷所有猪宝都来到这里围攻聂小艺,都不是他的对手。美滢看过小艺出手。有次他们团队的几个人去酒吧喝酒,那天聂小艺感冒喝的饮料,结束后聂小艺开车到酒吧门口接美滢美妍,看到七八个酒醉汉调戏姊妹俩,把反抗的李靳和东方嫡打翻在地,狼狈得很,两个人哪里还有一点天王的模样儿,神光都被那些酒醉汉给褪完了,
聂小艺二话不说,下了车几个健步冲上前去,大家都没有看到他使的什么招数,对方三个酒醉汉已经被他丢翻在地,另外几个见势不妙,狂叫着操起家伙冲了上来,也无一例外被聂小艺打翻在地,对方丢脸丢大发了,下不来台,便有两个酒醉汉从地上爬起来,手一抖,从腰间拔出寒光闪闪的利刃,怪叫着冲向聂小艺,那狰狞的模样,恨不得在他身上扎出无数个对穿对过的血窟窿才甘心。
吓的美滢姐妹花容失色、目瞪口呆,除了惊叫,都忘记呼救了。
聂小艺却镇定自若、巍然不动,等两个酒醉汉张牙舞爪扑到自己面前,这才猛然发力:单手擒、双手飞、空绞杀、头上拂、地上拂、回旋折脚、致命空投、螺转旋风杀.....
一阵的眼花缭乱、目眩神摇比电影里的招式还要精彩的绞杀后,两个凶神恶煞之徒已然趴在地上,哀嚎不止,聂小艺却是毫发未伤、傲然独立。
所以美滢知道,不要说你个肥猪一样的麦窦,就算你们黑斗篷所有猪儿都在这儿,一起围攻聂小艺,怕都讨不了好去,你个胆大包天的憨货,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敢动手扇聂小艺耳光,吃雷公屙火闪——胆大包天,自己挖坑埋自己——找死。
美滢心善,她不怕麦窦暴起伤人,是怕这个不知死活的蠢猪头惹怒聂小艺,那就是阎王桌上找供果,自己送死了!
美滢和聂小艺相处日久,知道他不会随便出手,可是一旦出手,就是地动山摇了,麦窦这个憨货哪里是他的对手。
所以,美滢是在保护麦窦,生怕他惹怒聂小艺,被对方所伤,两个师兄弟撕破了脸,以后怎么相处啊。
而香影完全是凭自己的直觉,搭眼便知,聂小艺那精壮强悍的身体,胖乎乎的麦窦不是他的对手,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安抚好麦窦后,梅姐说去帮他们安排些菜肴和酒水,便知趣的离开了,给他们几个师兄弟师兄妹留下足够的空间。
一开始,大家都没有说话,有什么好说的呢,最后还是美滢打破了尴尬:“麦窦,这次是你误会你师兄了,刚才听了个大概,基本上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大动肝火,可是小艺和你说的根本就是两回事,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太冲动,要不是你师兄克制,刚才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可是你自己。”
“我才不怕他,我晓得打不赢他,我是为公道为道义,如果被他打残了,就当舍生取义了。”麦窦犟嘴道。
“你蠢啊,”美滢哭笑不得,又狠狠的戳了麦窦的额头佯怒道:“平常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小算盘打得那么精,算计到毫颠,可遇到正事,就糊涂了呢?我问你,你为什么打聂小艺?”
“他背信弃义,出卖香瑾香影姊妹,曝光绝密文件,把香瑾姊妹置之死地,我们都答应他了,加盟贡嘎峰,和你们一起努力晋级,我们答应的事不会耍赖,这段时间我们怎么做的师姐你也看到了,比做我们自己的事还有竭心尽力,每次累得跟孙子似的,就怕你们不满意,我们这么玩命又换来什么,他,一个名门正派的掌门人,空口白牙污蔑我们抢走了贡嘎峰的人,还说要办我们,天地良心啊师姐,和你们认识这么久了,除了有他的电话号码,都不要说你们其他的天王金刚,就算师姐你和美妍的电话我们都没有主动要过,连微信都没有加,我知道规矩,懂得游戏规则,不会乱来,这关系到我们的人设,哈,他要办我们确实没有那么容易,结果吃柿子按着软的捏,干不动我们,就拿人家香影姊妹出气,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不服,我要抗争。”麦窦怒气冲冲道。
“你说完了吗?”美滢问。
“说完了,看他怎么诡辩!”麦窦说。
聂小艺闻言,不屑的‘切’了一声,扭头看着别处,连诡辩一声的表示都没有,轻视到了极点。
“他,他这是什么态度,”麦窦指着聂小艺质问美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