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县尉旁边,有幸与匈奴对战,斩杀七名匈奴……”
不无遗憾,“之前五戎作乱,倒是斩杀二三十个戎人!”
“可现在我们与戎人和好,再拿出来说……”
“善用什么兵器?”
“近战用斧,远战用弓。”
“用弓能射多远?”
问道他得意处,伯庸有些兴奋挠挠硕大鼻头,
“百步虽不及,五十步绝不止。”
李铁生没想到,伯庸近战用的比樵夫砍树斧子,手柄短一半。
可以用嘴咬住缰绳,御马,双手各抄一斧。
一斧迎面砍来,待对面匈奴做出躲避动作后。
另一斧落下,就算一时击毙不了匈奴骑兵,也再无战斗能力。
耀灵在旁边,等着伯庸说完,得到句,
“不愧为良家子中翘楚!”
便再也按捺不住,压住伯庸肩膀跳起来,“我,我……”
李铁生望着,准备笑时,忽然想起现在自己是,
秩比三千五百石朔方郡尉,强忍住笑。
“汝何名,有何本事!”
“耀灵,可开五石弩,射百步,近战使殳,殳二十多个斤,
可连战一个时辰!”
他真是没有想到,看起来像个没有长大孩子。
竟能拉五石弓弩,百步穿杨,近战竟然使二十斤重的殳!
“泾阳猛将!”
耀灵咧嘴笑,看着伯庸和展邦,翘起拇指。
展邦略微迟疑几秒,
“郡尉,比起上面二位,我的确没什么本事,就是去年匈奴袭来时。
我领着一队游骑,跑到一条很宽大河旁,回来距老人说,
那是隔绝漠南与河南地一条大河。”
“啊……”他不知该说什么,“确定?”
“不信……”展邦踮起脚尖,双眼望向县衙,“这里县尉可以作证!”
小主,
“那足够了!”
“从现在起,你就待在我身边好了!”
伯庸和耀灵投来,羡慕嫉妒恨目光。
突然有一人披红袍,御马闯入人群中,人群惊呼着向两边散开。
影响到俩边老兵阵型,与正在服更役新兵。
老兵不停咒骂着,有武器,拎起身边武器,目光盯着骑在马上少年。
初服更役新兵,靠着墙根蹲下,双手死死捂着耳朵。
喉咙里发出阵阵尖叫,县尉蹙眉,
“丢人,真丢人,你们把泾阳脸都丢尽了!”
李铁生扭过头来,“他们只是初次服更役新兵,没有到处跑,已经很好了,一点不丢人。”
“我会经常到泾阳县检查的,一旦让我查出虐待新兵。
县尉,知道秦律吧!?”
泾阳县县尉后脊梁骨发冷,他想起来,秦律中有不当惩罚新兵。
处以耐刑,一个月鬼薪,永不叙用。
前面俩个到好说,永不叙用!
没有县尉,还不得被泾阳县民众,戳脊梁骨骂死!
他处理完县尉,扭过头来,直视披着大红袍少年。
看出披红袍,骑白马的少年心气极高,
要么是有极深家族渊源,或者有一手吃遍天绝活。
他和少年就这样一直互相望着。
目光透过少年琥珀色眸子中,看到眼底蕴藏着游牧民族底蕴。
“你不是夏子!”
少年撅起嘴,“怎么,非夏子不能参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