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性心肌炎一般也可以自愈,但是千万不能在得病期间运动量过大,或者劳动量过大。
开了住院单子。
一直忙到十点,看了十来个病人,这上午就算结束了。
萧璋重生以后,医术大涨,经验丰富,黄医生那点水平已经不够看了,对这些病人,萧璋诊断比他还快,至于用药,可以做到比黄老师减省。
但是医院有医院的难处,每次病人就花十块钱就治好了,医院吃什么?
所以,萧璋忙着给黄老师打打下手,一般不发表意见。搞完了,就趴在桌子上看书,记着笔记。
黄医生今天有点郁闷,抽着烟,出去溜达去了。
……。
“是萧医生吧?我是来看病的。”
“黄医生不在。”萧璋见习期还没有满,但是医院也已经给他刻了印章了,也就是有了处方权了。
1995年,夏国还没有实行执业医师制度,按说见习期还没有转正,是没有处方权的,但是乡镇有乡镇的特殊性,夜间值班都排不过来,所以萧璋来了三个月,就被医院安排值班,单独处置病人,为了方便,就给了处方权。
不过,白天,萧璋一直在黄木华医生的诊室里,还没有单独分出来,所以他也不着急行驶自己的处方权。
有时候,黄医生偷懒,出去混,他留守诊室,就用他的印章开处方。
通常也没有病人来专门找他这个粉嫩粉嫩才出炉的小医生看病。
但是,最近有点奇怪。
就像这位病人,大夏天,穿得花枝招展,画着妆,来看病。
“我不找黄医生,我找萧医生看病,就是你吧?我头疼。”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青春气息逼人,说话脸红红的。
找我看病?
“什么症状?”
“头疼……。”小姑娘盯眼看着他,说话时候还皱着眉毛。
萧璋也皱着眉毛,耐着性子,继续问:
“除了头疼还有什么症状?”
“好看,帅……,呃不是,除了头疼还有什么?”姑娘有点胡言乱语了。
“我是问你呢!”萧璋又好气又好笑,仍然目无表情地问。
“除了头疼没别的了。”姑娘望着他,脸涨得红红的。应该是本地的姑娘,皮肤微微有点黑,不过圆圆的脸、鼓鼓的胸,洒了点香水,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应该是有点感冒,回去多喝点水。”
“不要量量体温吗?听诊器听听?”
姑娘还挺专业的。
“应该没有烧。”
在病人的强烈要求下,萧璋医生给她量了烧。
结果是没有烧。
“不开点药吗?”
“感冒多喝开水,不需要吃药的……。”
……。
姑娘还不舍得走,看萧璋埋头看书,就丢一个东西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跑了。
“嘟嘟嘟”的高跟鞋声音走远了。
好半天,萧璋才抓起姑娘丢在桌子上东西,是一张今晚镇上电影院的电影票。
《霸王别姬》,张国荣的电影。
萧璋想想还是扔了。
就想好好看个书,怎么有这么多人骚扰呢!
汪重楼主任就是沪省震旦大学附属梅花医院心胸外科着名的一把刀,今年不过五十岁。
他受省卫生厅指派,来到老少边穷地区进行支援,今年7月份来三溪镇卫生院工作,时间为两年。
通常他下班总要在医院边上的小学操场上打打篮球,这是他从学生时代保持到现在的爱好。
今天下班有点迟,他和住院部护士长陈山茶详细聊了一下明天的几台手术的病人情况,一直到18:30,才换上衣服,拿起篮球来到球场。
小主,
球场向来只有他一个人,这乡下几乎没人打篮球。但是今天有点意外。
球场有一个帅气的年轻人正在打篮球,廋廋高高的,从来没有见过。汪重楼习惯看看年轻人的手指,嗯,手指特别修长,手臂和大腿上还有毛毛。
关键是左手也非常灵活,几乎和右手一样。
这是一个外科医生的执念,他习惯观察每个见到的人,是否有当外科医生的条件,手指修长灵活,事半功倍。
“嘭。”一个三分投篮,命中。
“好球!”汪重楼不禁大声喝彩。
“……。”
年轻人有点抬眼新奇地看看他,并没有认出他是谁。
“一起来?”汪重楼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同道中人,见猎心喜,两个人玩,比一个人有意思多了。
年轻人点点头,他正是萧璋,门诊下午也没有什么事情,一个病人没有,看书记笔记,做思维导图,搞了一个下午,颈子都僵住了。
在卫校上学的时候,经常被室友拖着打篮球,一来二去,就打上了,来卫生院带的唯一一件体育用品就是一只篮球。
边上的小学操场正好可以操练操练。
打着打着,来了一位戴眼镜的帅大叔,喊一起打球,正好虐一下他。
……。
一番操作之后,萧璋累得腿抽筋。
“明天继续……。”帅大叔虽然也要累趴了,但是强撑着得意洋洋地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虽然长得比我帅,但也太虚了,我老汪宝刀未老啊!
第二天周二,天气突变,有台风的外围扫过整个夏国中东部地区。
轮到萧璋门诊值夜班。
晚上,屋外是狂风暴雨。
暴虐的风雨卷起一切可以卷起的东西,在山间,河流,道路上空肆虐。还好这里是山区,大山减小了风暴的影响。
“嘟嘟!”敲门声。
已经十点钟了,萧璋在值班室里看书,正沉迷于医学的海洋,并没有听到。
说来也是奇怪,前世,萧璋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