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倒退了十几步,捂着胸口,硬生生的呕出一大口血。
他用手擦拭着唇角的血,冷笑出声,“秦少将军果然是好功夫,难怪陛下如此忌惮!”
“身为武将如果连功夫都打不过的话,岂不是叫人笑话?功夫高并不是我们父子被朝廷冷落的借口,若不是我们父子功夫高,其他四国来犯之时,边境的城门早就破了。
你们这些一城的城主,又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在军营的那些年,每每回忆的时候,那都是特别辛苦的。
军营里的士兵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即便是这样,他都毫无怨言。
因为他是古越国的少将军,未来也会是主帅,所以他吃的苦都是对他日后守护国家守护百姓的功勋。
可那些,却都变成了朝廷对他们父子的忌惮,变成陛下对他们父子的猜忌。
他们若是想要反,当初的陛下甚至都不能登上帝位。
几十年的感情,却敌不过权力的压制,怎能让人不心寒?
即便是这样,他们都还没想过造反,只是希望朝廷可以给他们一些军饷,最起码要填饱肚子。
可朝廷是怎么做的?
若不是父亲说出来真相,秦朝怕是一直都蒙在鼓里。
他对着城主问:“你说朝廷对我们好,可这些年来,朝廷给我们的军饷不过每年一万车,今年甚至连一千车都没有,你觉得一万车的军饷,够我们边境十万大军吃用?”
城主想也不想的否认。
“不可能,每次运输的军饷都那么多,怎么可能才一万车?”
“你若不信,可以去翻看下卷宗,可以问问城外那些曾经在军营里饿的啃树皮的将士,这些年若是没有我娘母家的供给,边境一大半的将士,早就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