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用力撕扯下蒙面青年的面罩，露出了对方惊恐的脸。那是一张年轻的脸，皮肤白皙，五官清秀，只是此刻因为恐惧而显得有些扭曲。他的… 眼睛… 瞪得… 大大的，… 眼神… 中… 充满了… 惊恐… 和… 绝望。… 他… 的… 嘴唇… 微微… 颤抖，… 似乎… 想要… 说些什么，… 却又… 什么… 也… 说不出来。… 他… 的… 脸上… 沾染… 了… 灰尘… 和… 污渍，… 看起来… 十分… 狼狈。

李明认出了对方。“小……小伟？”他… 的… 语气… 中… 充满了… 震惊… 和… 难以置信，… 他… 怎么… 也… 没想到，… 袭击… 他… 的… 人… 竟然… 会… 是… 小伟。… 他… 的… 目光… 紧紧… 地… 盯着… 小伟，… 仿佛… 要… 从… 他… 的… 脸上… 找到… 答案。

小伟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他… 的… 声音… 断断续续，… 语气… 中… 充满了… 紧张… 和… 恐惧。… 他… 的… 目光… 不敢… 与… 李明… 对视，… 而是… 不停… 地… 四处… 张望，… 仿佛… 在… 寻找… 逃跑… 的… 机会。

“为什么？”李明用撬棍抵住小伟的喉咙，语气冰冷地问道。撬棍… 的… 冰冷… 的… 金属… 触感… 让… 小伟… 的身体… 猛地… 一… 颤，… 他… 的… 呼吸… 变得… 更加… 急促，… 身体… 也… 开始… 微微… 颤抖。

“我……我……”小伟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李明加重语气，“谁逼你的？”

小伟沉默了，他紧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说！”李明怒吼一声，手中的撬棍用力向下压了压。

“我……我不能说……”小伟的声音颤抖着，“说了……他们会杀了我的……”

“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

“说！”李明怒吼。

小伟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是……”

“是……赵哥……”小伟颤抖着说出这个名字，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像卡着一块石头。

李明眉头紧锁，赵哥？他迅速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却毫无印象。他略微松了松手中的撬棍，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另一名保安。保安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昏暗的路灯下，他的脸色显得异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