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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样,熊塔,舒服吗?”
全身放松趴在大床上,美少女的翘臀压在腰背,两只纤纤玉手于肩膀上轻揉按捏,间中带着羞涩的询问,此情此景,让我完全陶醉,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折磨,仿佛都化作了一口苦茶,落入喉咙之中,只剩甘甜回味。
“可以,十分可以,舒服的都不想说话了,塔莫娅,原来你真的会按肩啊。”
“那是当然了,小的时候我可是经常帮爸爸妈妈按,为了回报他们的养育之恩,只是这些年几乎都没有帮他们按了,唉。”
说起往事,塔莫娅神色有些低沉自责,觉得这些年来光顾着自身和族里的发展,却疏忽了家庭。
“那不是因为你长大了,也渐渐开始忙起来了吗?现在熊人族的事情,有不少都交给你打理了,还要兼顾历练,你可不比阿尔托莉雅清闲。”
“话是这样说,但无论怎么样,帮爸爸妈妈按肩的时间总还是能抽出来的,说到底还是我疏忽了。”
“人无完人,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到位,不留丝毫空隙的人根本不存在,别太勉强自己了,莫西德卡尔族长和罗杰米亚阿姨肯定也不喜欢你太过劳累。”
“嗯,不过改天回去以后,一定要帮爸爸妈妈按一按。”
经我一番安慰后,塔莫娅的神色缓和了许多,然后下定决心,后悔已经无用,对家庭的疏忽,只有在将来去弥补了。
“不知为何,和熊塔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想起特别多的事情。”
“哦?比如说呢?”
“比如说刚才的话题。”
“还有呢。”
“还有小的时候,兴致勃勃的当大姐头带领大家做了不少鲁莽事情,让大人们操碎心的回忆,啊,熊塔,不许笑。”
“是是是,遵命,不过既然已经提到了,就和我说一说吧。”
“不说了,谁让熊塔刚才笑了。”武帝大人闹别扭中。
“没笑,真的没笑。”
“撒谎。”
“好吧,笑了一点点。”
“诚实的孩子,那我就破例说一点点给熊塔听,但是不许笑,真的不许笑,笑了以后再也不和熊塔说了。”
“等等,说到这个份上,我先找点什么把嘴巴塞住,这样一来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笑了。”
“这不是还没开始就已经出局了吗?我说的不许笑的意思,可不仅限于脸上露出笑容。”
“这也太难了。”
“难也是应该的,毕竟这可是我不想向外人透露的童年往事,光是回忆起来就已经很难为情了。”
“好吧,我要拼尽全力了。”
“啊,总觉得熊塔听到很难为情这几个字眼后就燃烧起干劲了。”
“你的错觉罢了,快说,快说,你要是觉得难为情,就把这当做是一场对我的忍耐大考验得了。”
“好过分,感觉童年被熊塔给亵渎了。”
“快嘛,塔莫娅大人。”
“真拿你没办法,我只说一点点哦。”
脸颊上冒着一丝淡色的,诱人的红晕,塔莫娅一边按着肩,一边露出缅怀之色,将她小时候干过的事情逐一说出,当然,都是挑了那些比较不难为情的,好在意啊,更难为情一点的也说说看嘛。
不过,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一边享受着塔莫娅的按肩,一边听着她的童年,心理上的享受似乎正在渐渐超越身体上的享受,有一种……有一种心灵贴切交融的感觉,就像是和维拉丝她们在一起无声拥抱那般。
“熊塔呢?听了我那么多,熊塔也该说一说了吧。”过了一会,塔莫娅忽然来了记回马枪,在我措不及防中问道。
“哪有多少,都是一些不怎么难为情的,太诈了,感觉上当受骗了。”
“说到底熊塔在意的只不过是让我难为情的事情而不是我的童年对吧?”肩膀上按着的小手,忽然用力。
“说什么胡话呀,我当然是更想知道你的童年了,当然,如果是难为情的童年就更好了。”最后一句我小声嘀咕。
“看在熊塔说了实话的份上,只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就好了。”塔莫娅气呼呼说着,灵巧的五指往肩膀下面一摸,捏着一块腰肋肉顺时针拧了百八十度。
虽说是温柔的惩罚但我还是想要抗议:“说好的我说了实话就原谅我呢?”
“没有这样说过哦,只说了喜欢说实话的熊塔而已。”
“这就是你喜欢的方式啊。”我泪流满面。
“那得看看熊塔说的实话是什么了,女孩子啊,可是善变的动物哦,熊塔不知道这一点可不行。”武帝大人呜呼呼的得意笑道,笑的娇俏,笑的狡猾。
“我看错你了,塔莫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直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