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老实交代。”我虎躯一震,故作凶狠的扑了上去。
岂料这只小狐狸十分敏捷,轻轻侧身一闪就躲过了我的飞扑,像小孩子般,蹦蹦跳跳的向前走了几步,回过头,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嫣然一笑。
“笨~~蛋~~瞧你那紧张的傻样,噗噗噗,太傻了,还想要娶本天狐,呸呸。门都没有,那个人是阿卡拉奶奶啦。”
“你……你这只狡猾的狐狸,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还真无视家法了。”我顿时掀桌。嗷嗷叫着再次朝小狐狸飞扑过去。
“能追得上就来追吧。”留下一连串娇媚甜美的轻笑声,小狐狸的身影在飘然之间,已经闪出了数十米开外。
小主,
“休想逃掉。”我连忙追上去,一前一后追逐打闹起来。
原来如此,竟然是阿卡拉。莫非小狐狸的商人属性,就是在那时候被阿卡拉激发的?
不过这样一来,似乎从小狐狸这里也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果然还是要去和阿卡拉商量请教吗?
心里叹了一声,我打起精神,目标锁定前方狡猾多变的小狐狸,怒吼吼的全力追了上去。
本德鲁伊今天一定要收了你这只狐狸精!
信送出去的第二天,就有许多人赶回来了,其中包括比较熟悉的肯德基和汉巴格小队。
“小子,听说你又结婚了。可恶,为什么老是要刺激我们。”红色爆炸教主头汉斯一瞧见我,就愤愤的冲上来,拼命勒住我的脖子,泪流满面。
“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如何?”
“好兄弟,是谁?”汉斯立刻就兴奋了,神色献媚无比,大概是觉得我身边的都是美女,介绍的绝对不会差。
“大娘水饺。”润色几下,我宛如戏子一般怪声唱道。
“谁呀?”汉斯傻眼了。这怎么听都不像是人名吧。
“你连大娘水饺都不知道?”
“不知道。”汉斯老实的摇着头。
“好吧,那么绝味鸭脖怎么样?”
“绝味鸭脖到底是什么呀,还有刚才的大娘水饺呢?!”
“真是拿你没办法,挑三拣四的可不行。做人要知足,最后给你介绍一个沙县小吃吧。”
“所以说这都是什么玩意呀,大娘水饺究竟是谁!绝味鸭脖究竟还是不是个人?沙县小吃已经完全脱离生物的范畴了吧!怎么听都像是餐馆之类的东西吧!”汉斯抓狂了。
“唉,所以说有代沟呀。”我无奈的摇头叹气。
连这种简单的吐槽梗都接不上,所以我才对异世界人,外星人。异能者以及未来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噗喔!!”就在这时,血案发生了。
大概是觉得挡在前面的汉斯很碍事,站在他身后,整个笼罩在黑色斗篷之中的娇小身影,毫不犹豫的向着他的屁股递出一把飞刀。
于是,汉斯便带着凌乱和抓狂,捂着喷血的屁股倒了下去。
若无其事的行凶者走上前,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
“哟,阿琉斯。”我爽朗的招呼道。
“……”对方回以冷漠的呼吸声。
哦,差点忘了。
我一拍手心,恍然想起了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阿琉斯的斗篷帽子摘下。
于是,冷漠无言的刺客,眨眼间变成有着一头火焰般的美丽顺直红发,面庞端正而精致的可爱……腐女。
“阿琉斯向哈死啦呜雷狼姥姥。”因为无视四字真言的诅咒而咬到舌头的笨蛋腐女,眼眶里闪烁着让人觉得可怜的痛楚泪光,含糊说道。
根据小幽灵的经验,她应该是在说“阿琉斯向队长报告”没错。
“阿琉斯队员,欢迎你归队。”我热情的伸出手。
“老师!”
“阿琉斯!”
目光深情的凝视着,两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
“为了庆祝我们的团聚,老规矩。”我面带爽朗阳光的笑容,仿佛沐浴在星辰之中,全身都在闪闪发光。
“嗯,老规矩。”阿琉斯娇憨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老规矩到底是什么。
“来,举起双手。”
“阿琉斯,遵命!”
“然后向两边展开。”
“轻松,轻松。”
“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搞毛啊,你是好人。”
“姨妈大,哈!”
拿出久违的对阿琉斯神器卷纸筒,我哈出一口气,狠狠拍在了她毫无防备的脑袋上。
“呜呜呜~~~”宛如骤然地遭受袭击的小动物一般,阿琉斯以蹲防的姿势,抱着脑袋呜呜悲鸣起来。
“才不是,这样的,庆祝,老师是,骗子。”
“你在说什么呀,阿琉斯,每次见面的时候,不都是这样做吗?”我哈哈笑着安慰阿琉斯道,只觉得这一拍下去,立刻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脑袋格外的神清气爽。
“那只能,说明,老师每次,都在,欺负人。”一段时间未见,阿琉斯到是变得格外机灵起来了,竟然能做到透过事物看穿本质。
“这是爱,满满的爱。”我竖起大拇指。
“老师的爱,阿琉斯,不想要。”
“爱,是无法克制的感情。”我深沉的看着阿琉斯。
“原来如此。”一拍掌心,这只小动物似乎恍然了什么,然后窸窸窣窣的拿出一本小本子,认真的构思着,一边喃喃道。
“既然这样,阿琉斯,只能接受,老师的爱,写在,书上。”
“果然还是算了。”眼看阿琉斯既然想把我的爱,当做她的bL的题材,我又是一卷纸筒拍下。
“呜呜呜,忘记了,阿琉斯,忘记了,阿琉斯,是谁?”顿时,这只小腐女放下小本子,继续抱头悲鸣起来。
“诸位,欢迎,感谢大家能够来参加我和琳娅的婚礼。”暂时放下半失忆状态的阿琉斯,我微笑着迎向其他人。
“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短而整齐的白发白胡子的里肯,也张开双臂,和我热情的拥抱了一记。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一脚踩在了倒地的汉斯身上,脚跟恰好在屁股插着的那把飞刀上一推,噗嗤一声,那把飞刀更加深入一分,本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再次喷出嫣红鲜血。
看到这一幕,我倒抽冷气。
原来总是面带微笑的白胡子上校,才是最阴险的一个。(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