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琳娅,摸了个二筒,该怎么办?】
于是,我堂而皇之的开始了雀神作弊之旅。
【吴大哥不是还有个四筒没打码?最好是放着,到了现在,台面上一个二筒都没出,我担心有杠】
只需一两秒的思索时间,琳娅很快的就回道。
她现在在拉斐尔那张桌子,离我这足足有数百米远,其他人就算打死也不会猜得到我们竟然还能作弊,这丁点的距离,对于我和琳娅的爱,我们之间的心心相印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没错,死去的禽兽公爵曾经说过——爱,能拯救世界!
当然,光凭着心灵沟通还不够,还有智慧,智慧是其中一个关键环节。
比如说现在这局,桌上的雀牌已经打出了四分之三,你或许很难相信,远在数百米外的琳娅,仅凭着和我一直的心灵对话,还要时不时的分神去应付拉斐尔,以免被她发现什么端倪。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琳娅对我手上有什么牌,一清二楚,桌面上打了什么牌,已经打了多少张牌,还剩下多少张,也一清二楚。
甚至,连每个人打过什么牌,我告诉过琳娅后,她也记得一清二楚,凭着这点,琳娅竟然能够猜出对面三人,每个人的手上大概有什么牌,在打什么牌。
现在的琳娅,简直就好像是在以上帝的角度。俯视着我们这一张桌子,每个人手上的牌,都在她那双天蓝色的清澈眸子中,清晰的映现出来。然后化为一一串串智慧的数据,在脑海之中分析,梳理,寻找着最佳的胜利路线。
你说,这种作弊一般的记忆力。加上琳娅的智慧,能不赢吗?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反正我是相信了。
因为,摸到手上这张牌,我已经胡了。
轻轻将手上的牌一捏,一推,一翻,我笑看着露出见鬼模样的图拉科夫。
“混蛋,你不胡的话,说不定就是我胡了。”他懊悔的将自己的牌翻开。再摸摸下一张,果然是他要等的牌,这让图拉科夫更加气恼。
“别得意,只不过是自摸的小牌而已。”他嘀咕着,将手上的点数分给我。
虽然赢的点数不大,三人不是很肉疼,但因为是自摸,我收了三人的点数,积少成多,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这样没意思。没有彩头,完全找不到感觉,没错,就是这样我才会开局不利。都是因为找不到平时的感觉了。”
图拉科夫抛了抛手中的,拉斐尔准备好的点数,咂巴着嘴,不是很爽快,将第一局的失利错怪到感觉上面。
“不如这样吧,我们将这些点数换成金币和宝石。胜负的规则不变,这样才叫赌博不是吗?”
“去去去,这可是我和琳娅的婚礼,是娱乐比赛,不是赌博。”
因为拉斐尔的作恶,场面已经变得无法控制,我可不想再让自己的婚礼变成一场赌博大赛,于是连忙制止道。
“要是我输了,那都是新人小弟你的错。”图拉科夫瞪了我一眼,满脸的怨念。
“哼哼,你可以这样认为,因为我的实力太强了。”我不甘示弱的笑着回道,让对方气的直呲牙咧嘴。
牌局继续,最终,在半个小时以后,凭着琳娅的帮助,我以第一名的优势,和图拉科夫一起淘汰了另外两名选手,晋级下一轮。
其他牌桌也差不多决出了胜负,考虑到时间问题,比赛采用限定回合制,所以会出现实力比其他人强但运气不佳输掉的情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无论是什么比赛,都无法保证绝对的公平。
为了保持最后的强强对局,在第二轮,两个第一名和两个第二名会组在一张桌,图拉科夫被分到了别处,可是,我依然碰到了熟人。
宓瑟雅。
“你可别教坏了孤儿院的小孩。”
我嘴角一抽,无语的看着她以另外一个第一名的高姿态,莅临牌桌。
“所谓创世者的设定,只不过是为了让主角在将来将其踏在脚下而已。”另外两名选手还没有来,于是宓瑟雅肆无忌惮的发泄她的中二病。
“愚蠢的人类,挑战神的下场,你应该明白吧。”我的声音也跟着变得低沉庄严起来。
“哼哼哼,没有这个觉悟,也走不到这里,吾之战者之身,早于受第一缕光明照耀之时,便已经决定将来,为荣耀而生,哪怕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宓瑟雅气势高涨……不,应该说中二病高涨的冷笑起来。
谁让我是唯一一个能够忍受和配合她的中二病的人。
“那么,便抱着粉身碎骨的觉悟坐下吧,用你的手,去碰触那神的禁忌,番多拉的魔盒,去破坏,去毁灭,去堕落,成为神孽之子,走上无法回头的荆棘道路,渡过地狱之河,穿越死亡花海,绝然呼唤长廊,打碎叹息墙壁,明以决心,明以意志,然后,神会欣然收下你这份完美的灵魂。”
小主,
我捏着一张牌,在手心之中轻轻摩挲着,脸上自信而轻蔑的笑容,俯视着大地生灵的目光,犹如神一般。
“我会改写结局,以孱弱的灵魂之身,做最后一搏,逆神除魔,而后君临天下。”宓瑟雅脸上的信心,也同样不逊色于我。
“那……那个……”
在我和宓瑟雅的强大中二病气场笼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对面的另外两名选手,小心翼翼的举手,以一种【不想和这两个奇怪的家伙扯上任何关系,是不是直接认输比较好】的战栗表情,卑微的出声问道。
“我们……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
“坐吧,人类,欢迎参加弑神的宴……”宓瑟雅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从桌底下踢了一脚。
“咳咳,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
两人连忙从中二病气场之中退出,正经八百的开始洗牌。
“宓瑟雅……”一边洗牌,我挑了挑眉头。
“干嘛?”
“五枚宝石。”我报了一个数字。
“二十枚。”宓瑟雅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六枚。神只不过是想快点结束这场无聊而悲哀的战争而已。”我深沉道。
“十五枚,哪怕是神的怜悯,也需要付出代价。”
“七枚,神的怜悯之光,同样会照耀于你。”
“冒昧问一句。刚才你们还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气势,没错吧。”对面的选手表示看不下去了。
“神的血宴,无需凡人。”宓瑟雅冷笑。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去和拉斐尔举报吧,你们两个公然行贿作弊。”两人面无表情。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又暗暗踢了宓瑟雅一脚。
虽然我能理解宓瑟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像我这样,能够大发慈悲的陪她玩中二病对话的人,有多么的畅快,但也别太兴奋过头了啊笨蛋。
于是。总算是让宓瑟雅将中二病收敛起来,正式开始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