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格夫,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大哥我就快就义啦!!!”
拉尔拼命将自己的双腿甩得跟个车轮似的,一边绕着柱子躲闪安达利尔的攻击,一边还不忘扯着破喉咙大声呼救,安达利尔就在他后面不足五米远处紧紧跟着,那缠绕毒气的利爪几次在他屁股上险险擦过。
“大哥,你要顶住啊,我们这就来。”道格狠命一记重击砍在忿怒精英的翅膀上,本来已经摇摇欲坠的忿怒发出一声惊栗尖叫,半透明的身体顿时化为无数磷光消散,来不及看掉了什么好东西,道格回身一个转劈复又将摸到他后面偷袭的食尸鬼砍飞。
“格夫。”和刚刚将最后一只忿怒斩于剑下的格夫背靠背站着,剩下的食尸鬼精英正带领它的小队慢慢朝二人逼近。
“大哥那边的情况似乎不大妙,干脆我们不要管这些食尸鬼了,反正以它们的速度也没多大威胁。”
“可行!”格夫喘上一口气,也觉得这办法可行,食尸鬼的防御太高了,要想将它们全干掉再去援助拉尔,恐怕不大可能。
“啊啊——”野蛮人两兄弟大喝一声,举着手里的武器同时砸过去,顿时将食尸鬼的包围圈打开一个缺口,大呼小叫的冲了出去,箭术一流的格夫已经换上一把长弓,嗖嗖的冲着安达利尔背后射了几箭。
又多了两只爬虫,感觉背后似乎被“蚊子”咬了几口般的麻痒疼痛,安达利尔却毫不在乎,一心一意的想将眼前这只爬虫先捏死,这时道格冲上来了,这丫的整一个好战狂,战斗专家系里面就点了个支配斧头,虽然极端,但是换来的却是无以伦比的攻击力。
“啊啊啊——,看我的死亡交叉斩!!”边扯着天花乱坠的名字,道格举起手中两把明晃晃的大斧头,斧刃呈x字型的落在安达利尔高翘起来的屁股上。
“奥——”猛地被屁股开花,安达利尔惨叫着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道格,庞大的躯体让一向以巨人自诩的道格也不得不仰起头,不过这厮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眼看着安达利尔转过来,竟然不回不避的举起斧头迎了上去,竟然想来个硬碰硬。
“笨蛋,你脑子被灌水了吗?”对面拉尔的声音传过来,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道格一向无往不利的双斧砍击才刚落到一半,竟然被两只大手凭空给抓住了。
道格犹自不服气的用力扳着,牙齿用力咬得咯咯作响,两只手臂上的青筋更是几乎爆裂开来,但是他惊骇的发现,自己在整个罗格营地所向披靡的力气竟然被两只大手箍得动弹不得,下一刻,他觉得脚下飘了起来——自己的身体正像婴儿般被安达利尔高高提起,用力的抛上了半空,还没等他会过神来,四只毛茸茸的触手便给了他一记全垒打。
刚赶过来格夫连忙接住从天而降的道格,只见这家伙浑身发绿,一边呲牙咧嘴的发出杀猪似的哀号,一边犹自闷闷不乐的嘀咕:“他爷的,老子比力气竟然比输了。”
整个罗格营地估计也就道格这种不长脑袋的家伙敢跑上去跟魔王比力气了,格夫哭笑不得的递给了他一瓶解毒药剂和生命药剂,这时安达利尔蹭蹭的逼了上来。
“大哥,你休息一会,我和道格先拖住。”格夫高喊了一声,双手换上了一把剑和一个盾牌,和走极端的道格不同,格夫专精的是支配长剑和支配斧头,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两个人性格的不同。
受到教训以后,道格也不敢再托大,手上的两把斧头换下一把,也换上了个盾牌,对付安达利尔不用点战术是行不通的,拉尔队伍只有三个人,若是三人一起上的话,到最后耐力很有可能跟不上,而且人数一多,也极容易触发安达利尔释放它的绝技——剧毒光环,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而由两个人应付,另外一人休息,还可以抽空放上几支冷箭,虽然要花的时间长了,但这本来就是一件磨人的事,历史上最快的冒险者队伍,也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干掉安达利尔,普通的,打上个半天甚至是一整天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噢!!!”格夫施展了个大叫,道格则是从裤裆里掏出个什么,然后用力朝安达利尔的头上甩过去,等安达利尔大手一拨,那东西却轰的爆裂开来,熊熊的烈火顿时将她的脸还有那一头冲天发型给吞没,火焰里传出凄厉的哀号,原来是爆炸药剂,道格这一手看得拉尔直摇头——这家伙前世莫非就是个专泼硫酸毁人容的恶棍?
……
丛林的小山坡上,我带着小二它们已经和沉沦魔对峙了好一会儿,彼此都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以便施展雷霆一击,擦了擦鬓角渗出来的冷汗,我小心翼翼的又灌下一瓶法力药水,突然却回过味来,奶奶的,这样拖下去咱可亏大了,维持狼人变身要法力,加持各种状态也要法力,要真这样站上一天一夜,老子就算喝不穷,也要被药水给撑死啊。
我的法力药水呀,我心疼的几乎捶胸顿足,看着对面的沉沦魔那是越来越不顺心,总觉得这家伙长得歪瓜劣枣的,不死就是对不起党对不起人们对不起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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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我恶从心中起,大手一招就是一个削弱,沉沦魔到是学乖了,见我手上刚有动作,就已经弯下身子,等削弱一出,它早已经蹦到一边去了。
哼,竟然这样,那可就别怪我出损招了,我阴阴笑了起来,顿时让对方一阵恶寒。
突然,一团足球大的白色冻气在我的操纵下朝对面射去,正是法师的冰系技能冰风暴,眼见冰风暴砸过来,沉沦魔抖了抖双腿,却一步也没动,眨眼的功夫,冰风暴便在它脚下不足两米处爆裂开来,将整片草地冻成为一块冰坨坨,寒气不断涌出,在中间形成了一道厚厚的白色屏障。
这该死的狡猾牧师又想干什么,看着对方的身影被那朦胧雾气所遮挡,沉沦魔一脸疑惑,难道又是想乘着自己的视线被遮挡施展削弱?没用的,即使看不见动作,我也有信心能在削弱出现的一瞬间躲开,沉沦魔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但还是用力的握着刀,视线直贯着浓雾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