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我文稷,也是大汉纯臣啊!
几个亲卫走后,文稷端坐不动,许久,他站起身来,飞快地拉上了自己的帐门,又取出笔墨,沉吟片刻,开始写信。
文稷的文化水平不太行,当然,做他这行的人也不需要太高的文化水平,很快,他挥毫泼墨,奋笔疾书。
确认没什么错漏,他这才叫人把儿子文钦唤来。
很快,精力过剩的文钦从外面兴冲冲地奔过来,见文稷在低头作书,而且周围无人,气氛有些古怪的时候,文钦不禁狐疑地问:
“父亲,你这是在写什么东西?不,不会是……”
文钦年少,却也已经隐约知道了一些事情。
他知道父亲的结拜兄弟是徐庶,是曹操最恨的人,这点让他非常生气,常常怀疑父亲是不是要造反,还因为这个跟父亲多次争执,很想让父亲跟徐庶划清界限。
这会儿见父亲写信,还神神秘秘地把自己叫来,他第一反应就是父亲是不是要给徐庶传递什么消息,要做对不起曹公的事,因此汗毛倒竖,一脸惊愕和愤恨之色。
文稷脸上明显露出一丝愁容。
儿子是他最大的牵挂,可儿子总是不能理解他的苦心,这让文稷非常难受。
看着儿子一脸桀骜的模样,他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将那张纸摊开,展示在儿子面前。
“这,这是……”
文钦定睛看去,却发现这上面写的居然是一串串的人名,仔细看时,他才发现这居然是文家列祖列宗的名讳。
“这是咱们文家的家谱。”文稷平静地看着儿子,寒冷的声音几乎不带一丝感情,“咱们家祖宗的名讳都在此处,现在我把此物交给你,以后不管去了何处,都不要忘记自家的祖宗,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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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钦一怔,茫然道:
“这是什么意思啊?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问你听懂了吗?”
文稷极其宠溺这个儿子,很少在儿子面前发火,此刻他目光森冷如霜,愤怒扭曲了他的面容,让文钦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一时不敢与父亲争辩,只能点头道:“孩儿,孩儿听懂了。”
“听懂了就好。给我好好收着,不要忘记,你是大汉沛国人,不管去了何处,都是!
记住祖宗,就算乃翁不在,也要记住祖宗!”
·
弘农,夏侯渊接到了曹操的书信,顿时眉开眼笑。
他把书信放在桌案上,一脸矜持地道:
“曹公让我不要辜负妙才之名,更让我见机行事,准备日后大战。
终于要反击了啊,哎,终于要反击了啊!”
他拍着桌子,满脸的踌躇满志,得意地吹着胡子。
从去年冬天开始,夏侯渊就一直等待着反击的时刻,可曹操一直让他忍耐,让他一直等待机会,让夏侯渊等得十分憋屈。
夏侯渊本来就是个不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