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点与点串联,形成意见,引出热点事件及其舆论影响的形成,首先离不开多个可以被串联到事件的“点”。
并且由不同的用户发布,再串联起来,拼接成为完整的事件,最终形成舆论。
推手助推,“制造”舆论,利用不同的新媒体平台,推手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将编辑好的信息,瞬间推送到多个用户。
以由下而上的自发形式,助推形成“舆论”,而这样的“舆论”很多时候是不受掌控的,引导网民不知不觉卷入其中的。
大众配合,推向篙朝。
当被各社交网络平台或网站热帖炒作起来的事件渐炒渐热,形成舆论,引发一定程度的关注。
大众往往只是凭靠自认为已经掌握了的信息或者情况,来填空和进行拼图,自认为还原了事件的真相。
而人们一旦相信了某个信息,就很难再改变自己认定的观点。
永远年轻,永远热血,永远被人当枪使,永远被人带节奏,永远自我感动。
最终不管舆论矛盾怎么变化,终究在一个盘子里,最大的赢家只有草沟村。
这就是王茜嫂子最终要完成的终极目标。
李红兵看完所有文章,脑海里只有两个字。
牛逼!
难怪说看不见的幕后推手,才是真正吃人的怪物。
区区五六个人,就能掀起这么大的波浪。
“红兵,赶紧回来,马上铸模了!”烟袋叔的声音响起。
“来了!”
李红兵收起手机,返回铁匠铺。
此时烟袋叔蹲在地上,摆弄一个模样奇怪的木箱,这个工具由上下两个木框,巴掌深,中间用合叶连接,顶部还有一个圆口。
先往一个木框里倒入沙子和一些黑色粉末,加水后搅拌均匀压实,用木条刮去表面多余的沙子。
紧接着另一个木框也如此炮制。
完成后放置一会,让沙子充分吸收水份。
接下来就是重要环节,铸模。
先在沙子表面撒上碳粉,防止泥坯与沙子粘连,然后把已经烤好的泥坯模具,小心翼翼压在沙子上面,用木锤轻轻敲击。
等到泥坯模具没入沙子一半时,再撒一遍碳粉,随后将两个木框合拢,然后重新打开,取出泥坯模具,这样木框里就留下泥坯的造型。
“可以浇筑了!”烟袋叔重重松口气,把砂箱放稳,站起身,忽然身子摇晃几下,李红兵赶忙上前扶住。
“真老喽,做个铸模累成这样。”烟袋叔失落的自嘲。
“叔,要干啥你跟我们说,何必您老亲自动手。”李红兵笑眯眯的搀扶着烟袋叔,扭头冲傻娃看了眼。
傻娃自觉走上前。
“用铁钳夹坩埚,把金水倒进砂箱口里面。”烟袋叔指着坩埚。
傻娃拿起铁钳把坩埚夹起,走到砂箱前,小心翼翼把金水倒进浇注口,直到金水灌满后停下。
“行了,等出模。”
过去半个小时。
烟袋叔一脚踢翻砂箱,沙子倾泻而出,露出一副牙套和四枚獠牙。
这只是粗糙成型,后续还要打磨,精修。
烟袋叔用钳子和锉刀把模具上的毛刺、边角小心修平,清理出来的残渣放在碗里,虽说是残渣,可是用金子做的。
接下来再用砂纸粗打磨几遍,保证表面光滑。
“走,回你家,给老虎带上试试,还要精修一遍。”烟袋叔把牙套和牙齿交给李红兵,脸上露出疲惫。
让一个六十岁老人折腾半天,李红兵忍不住说道。
“天都黑了,要不明儿再搞!”
“明儿还有明儿的事,一气做完,省的我心里惦记。”烟袋叔摆摆手,从桶里捧起凉水,拍在脸上,精神一振。
得!
既然这么说,还能怎么办!
李红兵只能同意。
三人走出门,烟袋叔抱着工具,忽然停下脚步,“傻娃,去把剩下的狗头金带上,放在铁匠铺不放心。”
马不停蹄回到老宅。
顾不得跟山杏打招呼,径直走进库房,屋子里一堆动物好奇地看着来人。
“都出去玩,别捣乱!”李红兵把动物们赶出院子。
烟袋叔拿起牙套,不等开口。
已经有过经验的老虎,乖巧的5张大嘴巴。
牙套分上下两部分,按照老虎口腔的结构,各有一排假牙,只不过假牙有些简陋,但不影响使用。
小主,
“别咬我,我给你装牙。”烟袋叔小心把牙套固定在牙床,利用原有的牙齿作为支撑固定点。
毕竟刚做出来的牙套,多少有些参差,烟袋叔一遍安装一遍调整,或许太过投入,忘记是给老虎装牙,时不时还会询问老虎的感受。
老虎能听懂烟袋叔的话,但无法回答,只能用摇头点头形容。
如此一人一虎沟通,慢慢进入佳境。
听到动静,山杏带着安娜走到库房门口,安娜刚要说话,眼疾手快的李红兵连忙捂住安娜嘴巴,抱到稻场上。
“别去打扰烟袋叔干活。”
安娜瞪大眼睛,用力掰开李红兵手掌,扭头从山杏委屈告状,“杏姨,爸爸拉屎没擦屁屁,好臭!”
放屁!
李红兵眼睛一瞪,抬起手闻了一下。
呕!
酸臭气味熏的胃里一阵翻涌,讪讪看媳妇和女儿。
“刚在铁匠铺摸了下烟袋叔的配料。”
“哥,你头发,眉毛呢?”山杏突然走上前,手伸向李红兵脑袋。
完蛋!
还真被烧光了!
李红兵连忙跑进厕所,洗手镜倒影中,自己额头前面的头发烧的只剩头发茬,两条眉毛也不见踪影。
明儿咋见人!
身后山杏和安娜走进来,在明亮灯光下,半秃脑袋的残缺格外醒目。
“鸡蛋,鸡蛋!爸爸变鸡蛋了!”安娜开心的拍手叫好。
山杏掩嘴偷笑,问道,“咋出去一趟,头发、眉毛成这样了。”
“烟袋叔害的,放燃料也不说一声,轰一下就烧没了。”
李红兵委屈的比划。
“没事,会长回来的,挺好看的。”山杏轻声细语安慰,李红兵看着镜子里自己倒霉模样,心里一狠,“去把剃子拿来,留半拉头发还不如剃光。”
等到烟袋叔调整好牙套,李红兵顶着光头走进库房,灯光照在光溜溜脑袋上,竟然有种晃眼的感觉。
“就该这么剃,山里人留那么长头发干啥。”烟袋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