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是被梁安定义卫有真知灼见的青年,至于为什么说他有真知灼见,梁安一厢情愿罢了。
梁安想为他解围,看着眼前的青年询问了一句。
“不知兄台欲往何处?听着兄台的言语和此地也是有点儿相像的。”
梁安刚问完眼前的青年看着梁安就是笑了起来。
“去一地就要学一地的语言才能够和他们打成一片,找到此地最真实的样子,不然张口闭口就是外地的语言,让别人当做肥羊宰一顿也是没地方说理去呀。”
这青年倒是心大,在梁安面前说说如此话语,而后更是变化了多种方言和不同的语调,听着像是天南地北一群人在此地闲聊一般,而这一下子倒是让梁安更是震惊。
“没有想到这位兄台如此优秀,在下梁安。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能否为在下讲解一番?这个是口技还是天赋?”
“原来是梁兄当面,在下穆迎彤这厢有礼了,至于这的确像是口技,非是天生自带,是后天学习的。”
说这话的功夫穆迎彤居然按照梁安刚才说话的音调音速将梁安刚才说的那一句话说了一番。
这一下子可是让梁安震惊不已。
真的了不得,这个口技不会是古人研究出来的技术,有人就以此表演为生,那可叫一个栩栩如生,自己有机会碰上,一定要看看能不能够学得一点皮毛。
不过梁安刚有如此想法,立马就摇了摇头。
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古之有能耐的人借此获得一些微博钱财用以果腹养家的技能,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交给自己呢?
而且自己学这种技能干什么?
梁安息了自己心中学习的念头之后看着穆迎彤再次拱拱手。
只是还不等梁安说什么,穆迎彤就是看着梁安突然一惊。
“这位兄台叫梁安。不知可否是上洛州人士?”
“是。”
梁安虽然不知道穆迎彤为何如此问,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这一下子穆迎彤却更是惊讶。
“难道是上洛州此次会试的第一名?上洛州的解元公?倒是在下失礼了。”
这一下子搞得梁安有点儿不知所措,只得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虽然被人恭维很舒服,可是谁知道眼前的人的才能?
各种小说传记等都告诉梁安,不要小看人,有才能的人很多很多。
“都是一些虚名,真的不足挂齿。想必这位兄台也有不菲的文采。同样是有志科举的吧?”
梁安借坡下驴随便的问了一句,穆迎彤立马点了点头。
“倒是要让这位兄台见笑了,你是会试的第一名,而我却是京北道下辖京北州的会试第十名,堪堪能够去参加科举罢了。”
“哦?”
这一下子梁阿更是好奇,没有想到穆迎彤居然是京北道下辖的京北州的。
这好巧啊,自己前段时间不正好在京北道京北州吗?
虽然自己所作所为不能让他们知道,哪怕穆迎彤科举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