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衙役说出这句话,梁安却是上前对着那衙役一拱手,
“这位差官大哥。”
梁安一副文人模样的做派,然后这个衙役很有好感,看着梁安询问着。
“不知道这位公子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
梁安急忙说着“可是这镇关西并没有说实话。”
“没有说实话吗?”
这个衙役也扭头看着镇关西,镇关西立马扯着嗓子在那儿喊着。
“你说我没有说实话?就让酒楼当中那些离得近的都出来,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因为我污了你们的实物,我说了要赔偿,就咱们出来协商解决,怎么就成了我没说实话。”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说一说你出来之后又是如何说的?”
“我出来之后就一个劲儿的给你认错,可是你得理不饶人,还要把我拿下,还要要不少的钱财,你这忘恩负义,我怎么可能和你们同流合污?你说不过我就让人把我拿下,就是这么回事。”
“是这么回事吗?”
梁安看着这个镇关西一副滚刀肉的样子,无论怎么说怎么做,就是如此情况,而且你休想难为于我,这让梁安有点儿好笑,而那衙役确实看着梁安。
“这在酒楼当中如何是有人证明的,而在这外面如何却是没有人能够证明的,我也不能够听信你的,我也不能够听信他的,既然如此,那此间事情你们协商私了,和和气气的,如此可好?”
这衙役倒是并没有如同梁安所想,一个劲儿的偏颇着镇关西,虽然在孟伯等人听到这个衙役所说之后相当的愤怒,这就相当于是偏袒镇关西,因为一见面就说他们难为了镇关西,要他们放掉镇关西。
不过这个衙役如此一说,镇关西到是急忙借坡下驴。
“好好,就按照你们所说的我们碰上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是我的不是,我给你们再次道个歉,我也不是有意要将唾沫喷到你们的饭菜当中的。只是说着花个功夫突然鼻子有点儿不舒服,这也怪不得我,这事我也控制不住啊。”
镇关西一个劲儿的在那里道歉认错,这衙役看着他附和。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说过这件事情,不知这位公子意下如何?”
“好呀,好呀。”
梁安还没有说什么,镇关西就在旁边吆喝着好呀好呀,想要接过此事,只是镇关西刚要和好呀在那里挣托着孟伯,而孟伯等人也在衙役发话之后梁安并没有多少新的指示,反而是暂时手中松了一点力气,让镇关西从衙役面前得了清闲,从孟伯手中挣脱出来。
至于孟伯手下能掌控的镇关西的小弟还是该如何就如何管控的老老实实的,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
不过这镇关西刚得了清闲,晃了晃胳膊,晃了晃腿儿,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还有可能会为自己拉偏架的衙役在现场,随即看着梁安说着。
“既然我的事情我已经跟你们道歉认错了,可是你刚才让人把我扭打起来,这件事情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