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总算是睡醒往旁边一转身子,突然之间从床上惊坐而起。
“两位大人你们来了?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我好苦啊!”
看着这个一见面就喊冤,要让两人为他主持公道的钟刺史,梁安和孟广义有点儿无奈。
“你说你要求我们主持公道也就罢了,可是你这做的叫什么事情?
不但说梦话,而且将你所有的秘密都捅了出来。
你如此情况之下,如何让我等为你主持公道,如何为你保证秘密不泄露?
更何况我们听到你的罪责之后都要严惩于你,怎么还可能再给你主持公道?”
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不为所动,这个钟刺史可能是刚才梦中过的相当的舒服,想都没想就在二人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只求两位大人一定要救救我呀,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啊!”
这钟刺史不说还好,钟刺史如此一说,而且还是跪着说,梁安和孟广义倒是好奇的看着他。
“不知道钟刺史你有什么样的事情要和我们说呢?何以如此了?”
钟刺史看了看左右,正处在牢房当中,而且还是相当严密,根本就外人发现不了的牢房当中更是松了一口气。
“我和两位说一说,有可能追杀我的不是别人,是州牧大人。”
“哦?”
这一下子两人不由得怀疑这钟刺史所说的话的真假。
不过一想到他处理的那些事情,无论是如何的疑难杂症,如何的麻烦,他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的,随即更是看着钟刺史在那里说着。
“看样子你好像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捋顺了是吧?”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之后的一句话让钟刺史瞬间确定起来。
“肯定是州牧做的,我为州牧大人效劳又不是一年两年了,而且这州牧大人做的比我还要绝。
不单明面上为我等主持政务要求着严于律己,可是背地里要我们又是上缴钱财又是上缴女人的,我们可是被他折磨的不甚凄惨。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将整个京东道的所有事情告知陛下。我想要再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而不是州牧一个人的小弟。”
钟刺史说的很是情真意切,而且信誓旦旦的。
梁安砸吧砸吧嘴。
“我相信你肯定是能够做一个好官的。”
梁安这一句话说的孟广义一愣,偷偷的在他旁边挤眉弄眼,而梁安也没有在意孟广义如此表现,而是说了起来。
“可是你到底要如何被陛下安排,还是陛下说了算的,只有将你所作所为全部说出来,陛下才能够考虑该如何安置于你。
不然你应当知道州牧大人可是陛下的小伙伴,那关系可不是普通人能够相比较的。
你要是告他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州牧大人到底有没有做过?有没有留下证据?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吗?
而我们是什么身份只是打酱油一般的存在,没有真凭实据,如何为你主持公道?”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恍然大悟,忽然的对着梁安打了几个勉勉强强的手势。
梁安看着那装作不经意间又是挠脑袋又是摸下巴又是整理衣服打出手势的孟广义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