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们不是桀骜不驯吗?现在装死干什么?拿出爷们儿的骨气,敢做敢当才可以吧?”
不过梁安的话语并没有让他们醒转过来,可是那些士卒看着在梁安口语之下是在自己面前装死的人,想都没想就将自己马匹上带着的水囊摘下,打开瓶口任由那冰凉的水浇灌在他们身上。
“啊!”
本来真的昏死过去的人,突然之间遭受如此变故,立马惨叫一声蹦了起来。
就在他们想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脸色忧愁。
看着众人不住的在那里摆着手。
“我错了,我们真的错了,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呀。”
梁安根本就没有在意什么,反而是挥挥手,然后这一群拿着兵器围在梁安旁边,刚才耀武扬威,现在却是犹如死了爹妈一样的喽啰就被拖向一旁。
梁安根本没有在意什么,不过孟广义却是要在意这些事情的,自己的好兄弟被欺负了。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大康真正的男爵,就算是不知道梁安的身份,难道男爵也不放在眼中吗?
你们这样的留着有何用?给你们的父辈们丢脸,给你们的同辈们带来祸患,让你们的晚辈没有办法再出生是吧?
孟广义看着被拖到一旁的人想都没想随手一挥,那些士卒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手起刀落,几声惨叫响起之后戛然而止,整个世界安静下来。
梁安都没有想过这士卒会如此模样,更是胆战心惊的看着孟广义。
“孟兄,这真的没有问题吗?你怎能做出如此选择?”
孟广义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敢无视我们大康律法,居然敢攻击你这位别部司马,还敢围困我大康男爵,这个可不是普通人所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罪了,只是我不想让他们牵连到他们的家了,他给了他们一个痛快罢了。”
这一下子真想大白,跪在地上的里正面如死灰,就算不是一个男爵。和一位司马大人只是一个男爵和一个别部司马,可是无论哪一个都不是自己能够对抗的。
看看这个将军,还有那些士卒对这个别部司马的尊敬,别部司马肯定是一个大官儿,
虽然自己没听说过,可是没听说过,不就代表自己没有接触到。是通天的大官吗?
至于男爵,那可是实打实的贵族,怎么也比县令的官职要大才能够配得上男爵,谁能想到如此年纪轻轻的一个小伙居然是男爵。
现在里正也不要求其他的事情,只要求能够被他们轻而易举的解决,不要再难为自己了,要是他们再难为自己,自己的小命真的是想生是不可能的,可是想死也不那么简单。
里正有点儿哀怨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希望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而梁安确实看着他。
“说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
里正在梁安问话之后,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开始说着他以前的罪责,将最早的时候前来此地和上一任县令。扯上关系之后不住的用自己的办法,又是抢山头,又是抢树林,要不是这附近没有多少的河,估计那河也得是他家的。
等到一切手续都符合大康各项律令之后,原本的县令被调走,新来的县令窦海洋也拿他没有办法,更何况等到新的县令到来之时,他已经摇身一变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里正,也算是有点身份地位。
有了身份,还年年的到县城解决一些县令在公务上的燃眉之急,不再做任何作恶多端的事情,算是名义上洗白了,更何况他的势力在那里摆着也没有人有胆量前去县衙状告于他。
不过,这样的好事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梁安到来之后,根深蒂固又何妨?
最后只有一个结果,灰飞烟灭。
得到了里正各项罪责的孟广义看着梁安“那接下来该如何?”
“交给县衙成处吧,我们还是没有权利处置于他的,更何况他侵占了如此多的山地林场。都要还给县衙,让县衙去交给真正的主人。”
“好,一切都听梁兄的。”
只是梁安本来是来省亲的,最后解决了一个天大的祸端,可是梅家村的众人却更是害怕梁安等人。
一看到梁安在梅家出现,立马就躲的远远的,这可是一言不合就出手的狠人,他们如何能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