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大人此话何意?”
梁安疑惑的看着梅静静的父亲,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虽然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可是那只是猜测,还要听到他们说出货真价实的词语,那才是最妥当的。
在梁安询问梅静静的父亲之后,梅子的父亲叹了一口气。
“张氏的兄弟做了里正,明目张胆的将整座山化成了他的财产。我们不能够上山去砍石头,更不能上山去砍木头,就连以前我们一些人上山去砍一点木材送到城中换两个铜板都不让。还说什么是县衙征用了山头,这些树木,山石都是大康的,而不是我们这些人的。”
“有这么回事吗?”
梁安尴尬的挠了挠鼻子,要是真的是朝堂如此规定,梁安倒是没有办法为他们争取什么,不过梁安又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人。
“可是这个里正说的这山口是县衙的之后这里正有没有带人去开采?”
“有啊,怎么会没有?这里正每年都要开采出不少的石头在清水乡建了一处豪华的院落。
今年这不刚完工,砍了几个参天大树做主梁,我们不去帮忙,还勒令是县衙的命令,要是我们不去,就去县衙当中找捕快找我们的麻烦,这日子实在是没有办法。
本来他是要建起新的房屋来抢静静做小妾的,可是现在静静总算是嫁给了好人家我心中也就安稳了一点。只是这马车和马匹,哎!”
梅静静的父亲再次叹了一口气,梁安却是摆摆手。
“不要紧,他只要敢带着这马车和马匹去了镇海县,到底是哭着回来还是笑着回来,这就很难说了。”
梁安刚说这句话,梅静静的父亲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那萧记粮铺的少掌柜,就算是他好像也没有办法和县衙当中的捕快们相提并论吧。
梁峰撇了撇嘴,并没有和他的岳丈大人所以说,就算是县令又如何?
大不了告到徐涣的那里让徐涣帮忙。
一个堂堂的爵爷在知道了自己别部司马身份之后,自己的马匹都被抢了这还得了,就算是不找徐涣安排个人去云州找孟广义统领的大康禁军杀来助阵,想像他们那气势也是没的说的。
想到这里,梁安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岳丈大人。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现在靠山居然整个山都不允许进山了,那不知道岳丈和兄长进山打猎,这又如何解释?”
梁安一问打猎的事情,梅静静的兄长叹了一口气“说是进山打猎,不过就是在这山的外围丘岭上,设下几个陷阱,捕上几只野鸡也够罢了。可是我们村子这么小大人这么多,这个林的外面又如此的小,完全是凭运气。
以前的时候还能够进山捡点菌子,可是现在?哎,一言难尽啊!”
梁安听到梅静静的兄长如此说,又转过头来问梅静静的兄长。
“不知道兄长最近一段时间可还有事?”
“不知道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梁安随即对着梅静静比划着,很快的梅静静就起身从刚才量完卸车的地方拿来了一个竹篓,里面两只肥嘟嘟的竹鼠。
“兄长,这是竹鼠,他们要下小崽子了,你可以按照如此办法养殖。”
梁安很快的将如何养殖竹鼠,给他们做窝的事情说了一番,让梅静静的兄长喂养一些竹鼠可以赚点零花钱,这一下子梅静静的兄长又有点儿脸色不自然。
“不给竹鼠是无所谓的,可是给了赚钱就要吃竹子,这竹子也被那张氏占了去了,我们如何能去砍花竹子?”
“额?他倒真是好胆量,居然巧取豪夺到如此地步,他就不怕报应吗?”
“哎,这报应上哪儿去说报应啊?仗着他有一个儿子中了举人功名,县衙当中都有一些捕快和他们天天的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给了他不少的底气,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可是没有办法和他对抗的。”
梁安摸索着下巴“既然这段时间家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兄长要不你替我走一趟去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