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喊冤的平头老百姓猛然之间听到自己的县太爷都要称呼眼前要侵占自己田地的人为公子,不由得惊恐的看着他。
“县太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要抢占我家的田产新建家园,这巧取豪夺你难道不会我等主持公道吗。”
只是这青年刚说完,这个县令也是有点儿难为情,不过还是看着他说了起来。
“你懂什么?梁公子是来侵占你田产的吗?你别看着现在梁公子用你的田产给他们新建家园,可是你的家他们也会给你新建,而且还会找地方给你画出一片丰盛的田地,让你衣食无忧。”
这县令说的青年有点儿哑口无言。
“还能够如此?”
“可是他要将我的田地划在什么地方呢?我又能够获得多少的田地呢?
不求能够有多好的住宿的地方,只要求能够有一个能够缴纳赋税,不要我等缴纳不上赋税了,再让县令大人难为的情况出现吧?”
这一个年轻的汉子虽然没有说自己遭受的不公,可是一个劲儿的说我要缴纳赋税,你不给我田地,我没有办法缴纳赋税了,这个该当如何?就说的县令大人不住的认可。
“你说的很对。”
不过县令大人都赞成青年的话语,而这个青年也没有任何让县令大人难做的情况出现,继续在县令大人面前说着。
“既然县令大人也觉得小人说的在情在理,那就请县令大人为我等主持公道,我等一定不会为县令大人丢脸的,赋税绝对不会让县令大人催促,只要够了第一时间就送县衙。”
这一下子县令可是被架在火上烤了,他在刺史府的时候,可是听说过梁安的宏伟蓝图的,也出言和梁安商量过一些什么。
现在突然之间碰上的第一个口口声声说着不能够耽搁赋税的灾民,如此一说,倒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随机扭过头来看着梁安。
“公子,你看这事儿?”
梁安只得摸着下巴“其实解决此事也简单,只看现在的大人能不能够做的出来。”
“只要能解决此事,我肯定是能够做出来的,不知梁公子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完成这件事情?”
“简单。”
梁安想都没想,就在县令面前说着。
“县令大人可将你的官袍裁剪成一块儿又一块儿的交给这些人,以此作为凭证。要是完不成他们可以拿着你的官袍的碎片去刺史府告状,并且将此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难道他们有县太爷您的保证还不相信朝廷的作为吗?”
这一下子这县太爷又有点儿担忧起来。
自己本来是一地县令,老老实实的为他们主持公道也就是了,突然之间掺和刺史府当中的重建家园干什么?
又是修路,又是重建家园,又是分发良田,肯定会得罪不少人,要是自己真的按照梁安所说将自己赖以为官的官袍剪成一块儿又一块儿的碎块儿给他们作为凭证,这不是将自己的把柄送到他们手上吗?
这些平头老百姓是不会难为自己的,不是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富商豪强,难道还不会趁着如此时候落井下石,给自己一个好看吗?
县太爷纠结着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而梁安也没有让他纠结多少,看着现在也不情不愿的样子,随机又在他耳旁说了一番。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还有一个办法。”
“愿闻其详。”
县太爷也像是看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梁安,不知道梁安还有什么样的办法能够让他们不再针对自己,反而是相信自己,并且根据自己所做的传唱自己的英名,为自己再一次加官进爵,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一切都是为了大康,县令心中嘀咕一句,这可不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