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保证,何雨水瞬间变得笑颜如花。
“这可是你说的啊,秦干部。”
“嗯,我说的。”
“那你可不许忘了哦。”
这句话说出以后,何雨水再也没了勇气留下继续和秦河如说话,匆匆说了句有事就跑开了。
这让秦河如不得不感叹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原来是真的。
他这么一个帅小伙子站在这里,居然不愿意多和自己说两句话。
换做别人,他不赶人的话,只怕能和他说到天长地久去。
“梧桐艳福不浅呐!”
可也正是这个做法,让秦河如对她越发满意。
章梧桐是他的好朋友,对待朋友,当然是要介绍一个全方位都不错的。
何雨水条件本就不差,加上对章梧桐这么喜欢,他有什么理由不撮合两人呢?
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他才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这事不着急。
章梧桐刚分手不久,无心恋爱。何雨水还没毕业呢,介绍了两人也是聚少离多。
晚一些无妨,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不久后,他来到了松鹤楼的楼下。
约定的时间没到。
他提前来,是先打点好。
这次他有求于人,自然要稍微放低身价,何况对方的级别本身就高于他,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
“服……同……同志,我想要一个包间,请帮我安排一下。”
他差点把服务员叫出口了,好在他及时收回。
给有心人听见,他的履历上又得打上一个大大的X号了。
“好嘞!”
柜台处,马上就有人安排。
很快,就有人来告知。
“同志,您的包厢已经安排好了。”那人说完,站在原地不动。
“好,麻烦了。”
秦河如点头道谢:“我还要等几位客人,等下在上去。”
“那您看……”那人迟疑说道。
秦河如心思电转,很快就知道他的意思。
他立马递过去一些钱和票:“等下多退少补。”
那人立马变得喜笑颜开:“好嘞,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您请便,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叫我。”
“嗯好。”秦河如颔首答应。
那人走后,他继续站在松鹤楼底下等待。
其实他也可以在包厢等待的,只是说在这里等的话,会让人感觉到重视。
将心比心,如果有人这么对他,他对别人的好感会上升许多。
有些时候,细节往往决定了成败。
不多时,要等的人就到了。
前方走来一秃头中年男子,以及一名中年妇女。
要说这两人哪里不一样,那就是精气神。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是常人,非富即贵。这么想的确没问题,因为这两人都是干部。
普通人家想出一个干部,跟登天没什么区别,都难。
通常来说,一个村里别说干部了,就是出一个办事员,不,应该说出一个有正式工作,不用务农赚工分的人都凤毛麟角。
“张姐,马科长。”秦河如面带笑容,走上去打招呼。
他没有称呼张主任,而是张姐,让人知道他们关系不错。
我是你朋友的朋友,无形中能拉拢一些人。
只是张主任认不认识马栏山,那就不一定了,毕竟这是张丹口中小兰介绍来的。
虽然有点奇怪来的人为什么不是小兰,而是张主任,但他没太放在心上的,多半是有事吧,上次不也这样的嘛。
而且那个小兰,好像和张姐一家的关系不错,那么马栏山应该和张主任认识吧?
“小河,怎么来这么早啊?”张姐笑着回道。
“不早,我刚来没多久。”
“怎么不进去呢,在这里站着?”张姐明知故问,给秦河如刷好感。
“对尊贵的客人,自然是亲自迎接才能显示我的尊重和上心啊。”
这话由自己说出来,感觉是挺怪的。但是由张姐提问出来,倒没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尴尬。
起码在有心人眼里,听得很舒服。
马栏山的脸上,出现笑容,主动说话:“我哪算什么尊贵的客人,言贵了,言贵了啊。”
话是这么说的,脸上的笑意却没停过。
“您要是不算尊贵的客人,那我真想不到还有什么人算是尊贵了。”秦河如半开玩笑说道。
花花轿子众人抬嘛。
好话送出去,就算不能刷好感,起码也不会让别人厌恶。
马栏山听着,对秦河如那是越看越顺眼。
外表往往是人的第一印象,谈吐却是决定要不要继续下去的根本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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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河如外表很不错,穿着加了几分。谈吐不凡,很难让人升起不想继续下去的心。
“早就听说秦同志你能说会道,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以前是以为别人在夸大其词,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巧嘴啊。”
马栏山夸赞道:“原来事情真的并非空穴来风,而是言之凿凿。”
嗯?
秦河如不解的看着他。
听这意思,以前听过我名字?不会吧。
张姐替他问出了疑问:“马同志,难道你以前还听过秦同志的事儿吗?”
“听过,那可不要太多了。”马栏山一甩手,当即列举:“秦同志的名字早就传到我们厂来了,天天听着那些人说你的事,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我一直都好奇这个秦河如是何方神圣呢,没想到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真容了。”
“难怪那些女员工天天说要嫁给秦同志呢,这么优秀的同志,要不是我家里没个女儿,我非得抢过来。”
说到最后,他半真半假开着玩笑。
啊这。
秦河如听着,只觉得有些飘飘然。
怪不得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