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有点眼熟？”金并弯下腰，伸过头认真的打量了斯蒂芬妮几眼，“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她，喂，伱叫什么来着？”

“海……海弗……”斯蒂芬妮吓得都有点不敢说话了，藏在考乌斯背后不敢出来。

“你新女朋友？”金并用眼神问了考乌斯一句。

“还没想好。”考乌斯也用眼神回答。

不用怀疑为什么两个男人会用眼神进行这么精准的交流，事实上，任何男人（包括大多数读者在内）在面临这种事情的时候，都能够和基友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一点。

“好吧！”金并自己走进柜台，在酒柜里翻了翻，找出一瓶晨露酒，“考乌斯，我需要一点帮助。”

“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忽然失去目标了……空虚，孤寂，茫然，没有了动力。”

很难想象这句话居然是金并说出来的，纽约的地下皇帝已经独孤求败到这个地步了吗？考乌斯忽然来了兴趣，歪着头认真的看着金并。

“以前我很讨厌马特·默多克和弗兰克·卡斯特，因为他们总是坏我的好事，干涉我的生意，给我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是当马特退休、弗兰克忙着在擦他的机甲的时候，我突然想念他们了。”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没有人敢忤逆我的意愿，哪怕在州议会里，我只要咳嗽一声，任何人都噤若寒蝉。我的毒品军火走私生意垄断了整个纽约，谁都要顺从的听我的安排，没有叛变、没有忤逆、没有枪战、没有刺杀……我被这种寂寞的生活刺激得简直要发疯！你猜猜我今天干了什么？我居然在房间里辅导了理查德一天的物理！去他妈的距离和加速度！”

“可怜的威尔逊！”考乌斯对此下了一个精确的定义，“你就是欠抽了！”

“我认为你说得对……”

金并一屁股坐在柜台前的高脚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倒进嘴里，“弗兰克·卡斯特患有严重的战后综合征，我觉得我的情况和他差不多，这种没有激情的日子简直让我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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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总算从角落里站了起来，他端着自己独享的萨弗隆烈酒坐在金并身边，“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