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花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哥,槐花想吃。”
“别怕,她以前就算是只母老虎,现在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许大茂长时间在她的淫威之下,如今离婚了,得到了自由,当然得把以前受得气都还回去。
“嗯,我都听你的。”秦京茹想到以后自己就要在城里扎根,成为一个城里人,就开心的不行。
“是哥不好,这嘴怎么就管不住呢?”何雨柱伸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他横眼看她,“你说呢?”
前世,他就是嘴不好,这是落下毛病了。
“槐花,不哭不哭。”小当哄道。
“哥,得亏你和秦京茹没有成,不然以后我们家肯定不消停。”何雨水如今对贾家的印象差到极致。
“你不去了?”何雨柱见她神情有些失落,便猜测到了什么,于是他无奈一笑,“娄晓娥,平时看你挺聪明一人,在这事情上有什么好怕的,要勇于面对。将来你迟早还是要再融入这个四合院,现在回避有什么意思。”
阎埠贵面露不满,“这许大茂真不会做人,以后甭想让我帮他办事。”
反正上辈子,她成为了他的女人,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那么这一世,也不会偏差到哪里去。
“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给我们个交代吧?”贾张氏没有再吭声,易中海则是道:“你好歹是个大人了,怎么老是和一个孩子置气,像什么样子!”
棒梗却没有看出来,“除了买炮仗,我们还要买点吃的。对了,你给我们钱这个事情,不能告诉我妈,不然以后我们……”
棒梗忙道:“傻柱,你把槐花吓哭了。”
棒梗伸出手,“我们想要买炮仗,你拿三块钱给我们,就权当提前给我们压岁钱了。还有你手里的糕点也得分我们一点。”
“不伤心。”何雨柱听到这话,就放下锅铲,深情的回望她,“要说这事,我得感谢眼瞎的许大茂,珍珠当鱼目,野花当牡丹,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好女人。”
何雨柱拿了块抹布,开始擦桌子。
“走吧。”何雨柱放下了扫帚,轻声道:“前院怕是已经开始了。”
四周的人议论纷纷,都在说着许大茂和秦京茹的不是。
等娄晓娥洗好碗筷回来时,已经见他将屋子收拾好了,不由得一怔。
易中海没有说话,板着脸。
“傻柱,你再胡说,我可就生气了。”多番暗示,她又不是听不懂,娄晓娥只是一时间还无法这么快接受。
何雨水见她走了,忙道:“哥,你以后可得管好你这张嘴,别煮熟的鸭子到时候还是飞了。”
何雨柱却提醒道:“老太太,是孙女,不然差辈了。”他都自称是她孙子了,娄晓娥可不能比他晚一辈。可以的话,孙媳妇儿也行啊。
聋老太太却是高兴的很,面上都是慈爱的笑意。
娄晓娥眼神一闪,意味不明的看向一旁正在炒菜的男人,“傻柱,你没和秦京茹成了,是不是很伤心?”
路过曾经的家时,正好看到许大茂挽着一个水灵灵的姑娘走了出来。
刘海中顿时就慌了,连忙否认。
一听到又是秦淮茹那三个孩子惹得事情,几人不由得都皱起了眉。
她哥就是个没有媳妇儿的命,相亲了那么多回,没有一次成的。只希望这次他和娄晓娥能修成正果。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衣领一紧,整个人就被扔了出去。
二大爷刘海中和许大茂关系不错,又与傻柱是死对头,他便说道:“傻柱,你又在胡咧咧什么。谁不知道许大茂刚和娄晓娥离婚,哪里这么快找新对象,还撬你的墙角,这怎么可能?”
听到傻柱这话,娄小娥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你又胡说八道什么?也不怕别人听见说闲话。”
“傻柱,你们怎么又闹起来了?年后,你们两家不都成亲家了,那就是一家人了。”二大爷刘海中正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立马上来找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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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先去了。”何雨柱知道她不想去,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向外走去。
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几人忙着做晚饭。
阎埠贵瞥了他一眼,就回屋了。
聋老太太笑着道:“小娥,傻柱说得对,没什么好怕的。要是他们敢问起来说闲话,就说你是我老太太的重孙女。”
忽然,她的胳膊被人猛地一下拉住了。
“哥,我们可还在这里呢。”何雨水咳嗽了两声,白了她哥一眼。同样眼底里带着一丝担忧。
不用多想,她也知道这肯定就是傻柱的那个相亲对象秦京茹了。
他不屑的朝中院走去,路途中又碰到几个邻居,都是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
聋老太太对着旁边的何雨水道:“咱们先过去吧,让你哥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阎埠贵凑到准备离开的刘海中跟前,“老刘,我说你在许大茂那里占了不少便宜吧?”
秦淮茹赶紧拉了拉贾张氏,“您这是做什么?您还嫌和傻柱的关系不够差?”
“哥,你可得注意点,别把小娥姐吓跑了。”何雨水善意的提醒了一声。
前世的一生,要说他傻柱对不起别人,可以。但唯独没有亏待过贾家这群吸血鬼。
说着,她又去将正屋里还在哭的两个孩子拽了出来,训斥了一番。
一听到炮仗两个字,秦淮茹就信了八分,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棒梗,“刚才在家里,我不给你钱买炮仗,你就找你何叔来了?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还不赶紧给你何叔道歉。”
“二大爷,我知道你和许大茂好到穿一条裤子,前个夜里,我还瞅见他提了一兜子东西敲你家门。可你也不能颠倒黑白,不分是非吧。怎么说,您也是院子里的二大爷。”何雨柱说起话来可是不留情,一股脑的就将许大茂贿赂他的事情抖落了出来。
秦淮茹也赶紧走了过来。
“傻柱,你说什么?你的那个相亲对象秦京茹和许大茂好上了?”
“下次再胡说,我就……就不理你了。”娄晓娥端起碗筷,就朝外走去。
到了后院,进了屋子里,便看到秦京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傻柱,刚才前面那么吵,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娄晓娥一边剥着大蒜,一边好奇的问道。
“傻柱,你凶什么凶?”棒梗见他这副狠厉的样子,吓得身体一个哆嗦,可又想到他小姨马上就要嫁给他了,那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他不敢拿他们怎么样,胆子又大了起来,“傻柱,我告诉你,要是你再不对我们好点,我们就不喊你小姨夫了。”
这时候,其他听到动静的人都过来了。
等他走了后,娄晓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决定去一趟。
老的,他养老送终。
他的视线带着浓郁的恨意,小槐花虽然看不懂,但是能感觉到傻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