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踩着他背的这个疯婆子知道在哪儿。
温岚脚往下重重一碾,听到云风闷哼声后,微笑着看向陆徽柔,“听到答案了么?不管是沈初白,还是云风,他们都不选你呢。”
杀人诛心,就该是这样了。
萧何默默往温岚身旁退了两步。
陆徽柔试图挤出两份笑意,却觉得心口钝痛。
明明她不在意云风的身份地位的。
在她看来,云风不过就是她借种的工具。
可以利用男女之间那点子隐秘的吸引,无条件让他为自己付出的一个工具人罢了。
但是,云风这样的选择还是让她很不开心。
陆徽柔面无表情地走到云风面前,蹲下身子,盯着云风眼睛:“你刚刚不是愿意为我去死的么?”
怎么能突然变化这么大?
让她在温岚面前丢尽脸面!
她才不要当没人爱的可怜虫!
云风收敛了所有情绪,静静望着陆徽柔,“我从未过问你的秘密。所以,你也没有资格过问我的。”
在二人对峙的时候,温岚和萧何二人已经悄悄退出去了。
走到大殿门口,禁卫军将房门上锁。
萧何看向温岚:“你这招高啊。”
真要让云风回了南疆,南疆必定乱上加乱。
但云风死在了皇宫,明王一登基即可拿着苗疆王的尸体给南疆王示好。
稳住南疆王,再杀漆国人,内忧外患就全解除了。
温岚望着天上漂浮的白云,轻轻笑了笑。
萧何能想到的,她当然都想到了。
但她的初衷是让陆徽柔认清楚人的本性啊。
内室里,云风坐起身来,伸展着四肢。
他并不想再和陆徽柔讲话。
因为,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皇宫,用女装身份示人,给人当一辈子的伺候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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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伺候的这个女子,是他有过感情的。
“你如果不爱我,刚才为什么又要答应替我去死呢?”陆徽柔仍执着盯着云风,要一个答案。
云风透过缝隙,看向大殿门口守着的禁卫军背影,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傻女人总是爱问男人要答案。
但他可最讨厌蠢笨的人了。
突然,云风感觉肩上落上了一只手的重量。
可他浑不在意。
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子,能对他做什么呢?
更何况,这女子肚子里怀着的还是他的种。
“既然不爱我,你就去死吧!”陆徽柔利刃刺向云风肩颈,眼中冷得结冰。
这些男人,一个个自以为是。
早就该死了!
云风捂住脖子,感受温热液体流过手指,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徽柔。
“你……”
“看我做什么?你当真以为我是天真柔弱的女郎?”陆徽柔拔出匕首再刺,眼睛里都沾染上了云风血迹。
管他什么苗疆王,还是什么皇帝。
她早就该这么做了!
什么三十年河东?
什么三十年河西?!
人死了,还能活过来不成?!
杀人可真爽!
云风沉默盯着陆徽柔半晌。
明明他已经尽力保她了啊。
为什么她会恨自己恨到……要杀了他呢。
陆徽柔忽然觉得心脏好痛,甚至连匕首都握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