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指挥大军收拢降兵打扫战场,陈浮屠和新帝隔着天河对望。
新帝厉声大叫:“陈浮屠,逆贼!奸贼!狗贼!恶贼!朕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
“哈哈哈!怎么那么多人想要吃孤的肉,寝孤的皮。”
陈浮屠的笑声席卷苍天,马超却一脸的尴尬。
他似乎也这般骂过别人,如今大乾皇帝盗用他的话来咒骂大王,简直不摇碧莲。
新帝继续叫骂到:“反贼,有何面目站在朕的面前!”
陈浮屠傲然道;“被人杀得丢盔卸甲,望风而逃,如你这般,也能称之为皇帝?”
“你敢羞辱朕!”
“孤上承天道,下顺民心,每战必定当先且战无不胜。如此,为何不能羞辱你?”
“你……”
新帝张着嘴怒不可遏,可惜他没有反驳的余地。
北疆王比他强,是公认的事实。
陈浮屠泰然一笑,“今日一战,解我中原之危,你的皇城与爱妃,孤便笑纳了。至于你,日后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不可再妄称天数。”
“陈浮屠!”
“如果你早日来降,仍不失封侯之位,否则他日孤提王师南下,定斩尔首级,你好自为之。”
说罢陈浮屠策马去了,霸道的不像话。
“啊!陈浮屠,朕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新帝彻底破防了。
打仗干不过北疆,耍嘴皮也骂不过陈浮屠,要不是被几个将士拉着,他非得人提着天子剑过来砍人。
可惜愤怒的吼声响彻南岸也无用,北岸没有人再搭理他。
唯有马超对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狗皇帝,洗干净脖子等着吧,他日俺锦马超,必定亲手撕烂你的臭嘴!”
王庭麾下将领都和陈浮屠一般张狂,然而南岸的将军们只有干瞪眼的份,他们连帖木儿都打不过,拿头跟王庭打,索性一个个都看向别处,假装瞧不见陛下那张因为极致愤怒而扭曲的脸。
战争结果统计出来,此战单单岸边就剿灭联军三万五千,活捉两万三千余,天河内被射杀的也有一两万,剩下的都顺着河流逃走了。
“押解败军到最近的城池处死,孤要昭告天下,联军已为孤所灭,百姓可安枕矣。”
随着陈浮屠的命令下达,数万败军被押走,另外联军尸体被枭首在天河之北铸就京观,一眼望不到头。
崖山和施州之屠近在眼前,所以陈浮屠不怕别人说他是暴君,对待异族,从以后必须用铁血手段镇压,要么不动手,若动便灭族!
无数尸体在北岸被付之一炬。
几日后大军抵达代城,这是一座依靠天河而活的城市,由于联军遁逃太急,所以代城免遭了劫难。
王师抵达当天,无视百姓聚集,官员出来迎接,诚惶诚恐。
陈浮屠也不废话,让张良宣读联军罪状,然后开始杀,一杀就是三天,尸体堆成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