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子来到熟悉的路旁停下,才想起今天下班路过时的听闻。
原来那个冤大头是他,他怎么会想到来这个小镇,花大价钱买这么一处房子。
他拉着她踏进大门,走进室内。
室内灯交炽白,家具是全新的,装修不算豪华。她环顾一周,最后看向许靳良。
白色的灯光照得他皮肤更加白嫩,裸露的脖子红印点点,像是雪中红梅。她伸出手轻轻抚摸。
“这是什么?”
他忍不住伸出手挠了挠,痒意又起来了,“这个呀,这个是刚才等你的时候蚊子咬的。很严重吗?”
“别挠了,越挠越痒的”她有些心疼,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乱动。
“心疼我?”
“嗯!”
他向她靠近,以绝对的高度优势将她逼近墙边,她背靠墙,看着他低下的黑色头颅,咽了咽口水。
“那,换个方式心疼我。听说有一种方法可止痒。”
“什么方法?”
“听说,口水可以止痒,你可以舔一舔它们,这样我就不痒了。”他低着头与她持平,那只隐藏的怪兽又开始隐隐作祟了。
她思索了一会。
“那你把头抬高,眼睛闭上。”
许靳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然后按照她说的,闭上眼缓缓地抬起头。
脖子传来触感,一个接着一个,很轻很轻。果然,他说的她一定做不来。
他细细感受着,这种温柔又绻缱的方式又怎么去抵抗?!
凸起的喉结迎接着最后的亲吻,然后那气息离开了自己。结束了,他知道。
“你说的,我做不来。”她还是很羞涩,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说地极小声。
“你做得很好,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