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一把刀,逼在自己脖颈上面。
一点也没有当初神仙妃子的半点影子。
她脖颈皮肤红肿一片,像是掐痕,又像是淤青,站在那里似是已经说不出话。
忽然,清灼眼前一黑。
原是一旁裴瑾年仗着身高正在虚虚的捂住她的眼睛。
“脏,别看。”
嗓音里面满是厌弃,仿佛他们都是一些臭不可闻的东西。
清灼心头一暖。
缓缓拉下他的手。
他本也没有用力,怕她不适。
自然一拨就放开她。
她却没有放开他。
宽大袖笼下,她抓着他的手指。
自小就被称为神童的少年,懵了。
周围的喧杂仿佛都已经离他而去。
激动的他,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颤抖,有些丢脸。
又舍不得她难得的主动。
他抬起另一只手腕压着这只手。
姿势有些别扭,有些不雅。
他全然不顾。
清灼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看向那边的刘氏。
她现在和从前可是大有不同了,一身绫罗绸缎,头上手腕上都戴着金玉首饰,悠闲的坐在宽大的椅子当中。
一旁仆人婆子伺候的就有好几个。
迎上她的目光她狠狠瞪她一眼,转而恶声恶气的吐出一口瓜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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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她身侧的裴瑾年和他们身后跟着的阵仗。
到底没有敢说些什么,转头就向着若云开骂。
“呸!不就是一个出来卖的!装什么贞洁烈妇呢!还要死要活的,你吓唬谁呢!”
见看热闹的越来越多,有些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刘氏捏着帕子,皱纹横生的手指着若云尖酸刻薄的笑。
“就是这个表子!哄着我家儿子非说自己是什么清倌!什么从良了,好好守着我家过日子。”
“可是看看,你们大家伙都看看啊!这贱人!挑着我儿子不在,把奸夫竟然都领到家里面来了!”
“我呸!”
“人尽可夫的玩意!”
若云拼命摇头,手腕抖着,脖子上都被她自己割出血来。
清灼微微偏身,从草合着泥抹的墙头上面摘下一颗细小的石子。
裴瑾年微微动作,闪身为她遮挡。
她手腕内扣,指尖微动。
虽然这副身体所能承受她的力量不多,但是做这些小事还是绰绰有余。
“咳!”
‘哇’的一声。
若云竟然吐出一大口浓血!
“你少血口喷人!咳咳!呼!明明是你儿子亲自把人领到我房中的!”
她觉得自己胸口一处针扎一般的疼痛!
说话也是沙哑带着破音。
但她不能承受这不白之冤!
“我不从你儿子就按着我!也不知给我灌了什么药!竟然让我不能使力不能说话!”
“明明是你一家豺狼虎豹!现在竟然怪我!我要到衙门去告你们!”
“咳咳!”
“咳咳咳……”
她喊得太激烈,气息有些撑不住了。
但这已经足以让大家引发轰动。
“天呐!这柳家竟然!”
“这是真的吗?”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
刘氏脸上挂不住,就要冲上去撕打。
一边和她纠缠,一边还大口骂着。
“贱人!你自己耐不住,竟然还敢攀咬我儿子!”
“我家墨循那可是新科状元郎!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这个贱货!小表子!看我不撕烂你!”
众人一听,觉得也对。
状元及第啊!
那可是圣上都认可的人!
“嗤。”
“还状元郎!早就不是了!”
众人一看,嗯?竟是裴国公家里面的小厮。
“小哥,你是知道情况吗?”
“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