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继续在这儿待下去,转身向自己车那边走去。
一边走朝周围大声说道,“把东西都放这儿,过两天接着拆。”
“还有你们,后天拿着字据,来前面领钱的地方,来拿钱,记得把你们字据都给带上。”
老林连那个镇长的面子都没给,让人钩机和石棉瓦等东西,全部停在村子外面。
只是把人带走。
原先对于拆人祠堂这种事,老林心里面有几分底气不足。
毕竟再怎么说,这是人家祠堂。
但这次这个村子的人食言而肥,让老林心头那微弱的一丝愧疚,消散一空。
这个祠堂他拆定了。
回到林山县后,老林先是找了谢天云。
路连个毛坯都还没有挖出来,钱已经大笔大笔的花出去。
当然,现在花的是老林的钱,我们的钱。
谢天云争取来修这条路的钱,大部分都没有动。
如今这个局势,把谢天云和老林都架在火上。
上不得下不得。
老林来找谢天云的原因很简单,要钱。
先前垫的那部分钱,就是老林找文闯调来的钱,如今要把剩下那一半一起结清。
谢天云得出钱,要不然老林就只有再等一段时间,从物流生意上抽钱出来,或者再次找文闯要。
谢天云等不及老林从物流生意上慢慢抽钱来,因为他清楚,老林不会放弃物流生意。
去做杀鸡取卵,直接萎靡整条物流线,短时间注入资金。
慢慢抽利润投进去,是按月乃至半年算的事情。
但他不想出这个钱。
因为他要弄一条顶好的公路,最起码一二十年后,都还有车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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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县的人看见这条路,就能想起他谢书记。
现在把钱拿出去,那接下来很可能就没有那么多钱倾注到这条马路上。
甚至,这个项目到现在,已经走向亏损的边缘。
没有拆村,但却按照拆村的赔偿去出的钱。
家家户户都因为他们老祖公,再发了一笔财。
在这种两边都不肯松口,一时之间,在谢天云的办公室中,气氛僵持下来。
老林脾气好,但他不软弱。
最后谢天云跟他拍桌子,他索性扔下一句。
“谢书记,你去全省找,还能找到我这样帮你的不。”
“生意人谈生意经,我现在都不挣钱了,你难道还要我倒贴钱啊。”
“我跟村子的人说的是后天,要是后天没钱,我不搞了,我撤走。前面扔进去那些不要了,当送给谢书记你,感谢你那几年帮过我和我老板。”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
老林向来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从他口中说出这种话来。
可见当时他的心情有多糟糕。
老林离开后,在当天晚上,谢天云打了文闯传呼。
文闯不习惯用大哥大,他属于是恨不得把车钥匙都拴在卵毛上,不用自己带着。
用传呼都是因为我坐牢,外面他当家,事情多没办法。
当天晚上,文闯给谢天云回了一个电话。
也正是因为文闯的介入,事情走向开始不可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