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鹄,今奉孝带你来见我,用意你可知道?”
沮鹄点了点头:“知道,愿为州牧效力,说服父亲归降州牧。”
“好,若你成功,我必不会亏待你们父子。”
“谢州牧。”
沮鹄向陈炎告退,又要了一匹马,往信都而来。一路疾驰,两天多时间,他就到达信都,见到了自己的家人。
陈炎只是软禁了沮授,对其家人倒没有约束。更何况,巨鹿如今也已经是他的地盘。与家人谈一会儿后,沮鹄就去见沮授。
“拜见父亲!”
看到沮鹄,沮授大骇:“你竟也被抓了,莫非陈炎已攻破邺城了?”
“没有,今曹操大军北上,正在攻打邺城,青州牧率军攻打邯郸,孩儿为易阳县令,就被青州牧给俘虏了。”
“你为何当了易阳县令?”沮授突然想起什么来,脸上露出怒色:“陈炎让你来信都,莫非你投降了?”
“是的!”
沮授大怒,冲上去一巴掌打在沮鹄的脸上,沮鹄下意识地想躲,但又把脸凑上去,硬挨了这巴掌,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鹄儿,自你幼时,为父就教你忠义,你都忘到哪去了,怎么公然投敌?大将军重用于我,对我有大恩,我被俘后被囚禁于此,尚且坚守忠义,你却降了,你让我如何对得起大将军?”沮授怒到了极点,一声大吼:“你说……”
沮鹄抚着脸,感到一股火辣辣地疼,但他反倒冷静了:“父亲可知,孩儿为何会被大将军调到易阳县县令?”
“为何?”
“父亲被俘后,孩儿还在任城门校尉,大将军出兵信都,不到一个月时间,孩儿便收到调令,被调到易阳,初时我不解其意,后来邺城中有人传言,父亲投敌了。城门校尉,职责是把守邺城城门,关乎邺城安危,大将军又岂能信任一个投敌之人之子来担任呢?”
“你胡说,我对大将军忠心耿耿,大将军亦信任于我,就算有传言,亦不会相信我投敌,否则又岂会放你离开?”
“若果真如此,大将军又为何会将孩儿调离邺城呢?只是不全信而已,想必已是对父亲起了疑心。”
“这……”沮授无言以对。
“后来……”沮鹄接着说:“父亲被俘后,我便托军中之人,打探父亲的消息,据说父亲曾暗中写信给大将军,告之曹操将攻打邺城的消息。”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