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跟你说的,我是什么样的人呀?”
“娇蛮刁总,胸大无脑,一直追在他屁股后面的舔狗。
如今看来,这人明显是乱说的。”
茵茵也不傻,见过的人也多。
像是何悠这种,这么有主见的人,而且还能自己做生意。
这份魄力和远见,就是一般的男人都及不上。
“呵呵,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他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无所谓。”
“真的不在乎吗?
谢春和说过,你们两个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家里面闹了个乌龙,还给你们定了亲。
你一直追在他的屁股后面,还给他花了不少钱,这些都是假的嘛?”
何悠嘴角微抽,一脸玩味的看着对方。
“不假,那他应该也跟你说过,跟他定亲的人家,把我抱错了。
他们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谢春和现在的妻子,应该是见过的,那位何苗苗女士。”
听到她提这个人,茵茵也面露不齿。
“就那样的一个乡野村妇,别说男人了,就连我都看不上。
我也很纳闷,他为什么放着珍珠不要,而选择鱼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