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是这么认为，有时候琪亚娜和单细胞生物之间只差一个脑子。

但不得不承认，卡斯兰娜的战斗天赋真的很强，琪亚娜总是能在奇怪的地方找到制胜的秘诀。

“不得不承认，琪亚娜的天赋还是很好的，只是在学习上不太爱动脑子。”毕竟是比安卡身上的基因制造的人造人，从比安卡就能看出来，该有的天赋还是有的。

“是吗，好像有点吧。”

月这才注意到无量塔姬子身上不对劲的地方，仔细闻了一下，一股酒气进入鼻腔。

“你又喝酒了？”德莉莎已经说了无量塔姬子多少遍了，怎么就是犯错呢。

“哎呀，你不说谁知道，我已经和学生们保持距离了，不会有人知道我喝酒了。”

“是吗？”

无量塔姬子瞬间炸毛，拉过月躲到了月身后。

“德，德莉莎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不是去休伯利安了吗！”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正在训练的学生们。

“姬子，学生们看着呢，注意形象。”

无量塔姬子很想说自己的形象早就没了，但是德莉莎在这里，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姬子，你又在上班的喝酒，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上班的时候喝酒，你....”

月承受着德莉莎猛烈的攻势，无量塔姬子躲在月身后倒是轻松一点。

“是姬子老师被骂了？”

“好像是啊，塞勒涅老师也被牵连了。”

“为什么啊？”

“肯定是喝酒了，没看到今天姬子老师离我们远远的吗。”

月最后还是抛下了无量塔姬子自己一个人跑路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德莉莎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当初当偶像的时候也没有一次性这么能说啊。

“真是老遭罪了，下次还是不要上班到时候找姬子了。”真是的，原来不仅是长得像，连性格都差不多。

卑弥呼也是，总是在任务期间喝酒，要不是副官靠谱，卑弥呼可能早就被上层降级了。

但是喝酒，往往是为了掩盖某些事情，可能是不愿提及的伤痛，也可能是，忘不掉的痛苦。

无量塔姬子身上的病症不算严重，而且月一直在偷偷下药救治，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无量塔姬子身边一些人的死亡。

只有重要之人的死亡，才会让一个人开始用酒精麻醉自己。

空之律者杀死了无量塔姬子的队长，拉格纳对于无量塔姬子不仅仅是队长这么简单。

更像是当初的华和卑弥呼的关系。

如果有一天，无量塔姬子知道了琪亚娜就是空之律者，那她是否会走上拉格纳一样的道路。

如果有一天，琪亚娜知道是自己杀死了无量塔姬子的队长，那是否会因为接受不了而崩溃，那是身体也将被空之律者重新掌控。

世界太小了，往往仇人就在身边，而你，却什么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