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就是很享受任何男人的靠近，并以此为荣？

顾千寒眼底划过一抹冷笑。

原本她也是被他们包养着圈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不是么？

他就算对她动动手，做点什么，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他支付了她这么久的报酬。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在心底不停地给自己脑子里想要碰鹿栀的想法开脱。

他俯身凑近，扣住了鹿栀的下巴，逼迫她只能抬头和他对视。

两人的视线在昏暗氛围里碰撞。

她神情不安又慌张，像是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

而他沉稳、凌厉、阴郁、眼底带着血，像是早已虎视眈眈的猎人，随时准备吞掉已经唾手可得的猎物。

鹿栀的手无意识地抵在他胸口，本能地抵制他的靠近。

顾千寒嗤笑出声：“我说了，欲擒故纵对我没用，你精心打扮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你成功了。”

鹿栀：“……”

她现在真的很想把洗洁精塞进他的嘴里。

顾千寒的目光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俯身下去。

鹿栀实在忍不了了，一巴掌将人扇开。

顾千寒没防备，被打了个正着，身体不稳得甚至在原地转了个圈。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鹿栀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扇。

他也没想到她突然出手力气会这么大。

尴尬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

鹿栀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又调整好情绪，露出屈辱之色：“既然我是你们的替代品，那林芝儿回来了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

“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芝儿，要来找我？”

顾千寒原本被激怒，却在听到她的话时，微微眯起了眼睛：“你们？还有谁？”

鹿栀倔强地别开脸：“何必来问我？”

顾千寒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说话，还有谁！”

鹿栀觉得他在发神经，现在这副占有欲爆棚的样子是想要表达什么？

这么爱演，怎么不去逐梦娱乐圈？

顾千寒压低身体，将她困在狭窄的空间里：“鹿栀，我出国时间太久，以至于你忘记了什么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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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是我的人，在我没有终止替身合同之前，你只能是我的。”

鹿栀嗤笑出声：“是我忘记了还是你忘记了？”

“我不止是你的，更是你们的。当初你们故意五个人一起逼我签下合同，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好让我知道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包养我都不是因为对我的同情，只是因为我在你们眼里是一件廉价的，可有可无的玩具，可以共享，也可以随时丢弃。”

顾千寒眸色微闪，她的话倒是提醒他了。

是啊，她只是他们兴致浓时，一起包养来的小玩意儿。

当初他们也并非真的可怜她。

只是不想看着这张和芝儿有三分像的脸流落街头，被人欺负。

可是现在，他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审视她，却再也无法从她脸上找到半分和芝儿相像的痕迹。

她的五官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却又像是完全不一样了。

没了从前唯唯诺诺，胆小自卑的怯懦。

光芒耀眼得连他都忍不住为之侧目。

顾千寒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