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人家高郎中开的药好使,拜托某位敬亭山有些自知之明,少来沾边!”
四爷:“……”
气死了!气死了!
不爽的四爷,浑身是力,再下手就把维珍揉得“嗷嗷”叫,到底是把牙尖嘴利的小妮子欺负得哭唧唧求饶,浑身舒畅的四爷才总算收手。
又去内间清理回来,维珍已经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四爷也够呛,到底这几日连轴转,体力透支严重,打了个哈欠就拥着维珍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就听着怀中的妮子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阿玛来、来磕头……”
啥玩意儿?
阿玛……来磕头?
是过年了,孩子们要给他这个阿玛磕头,还是维珍知道李文烨回京了,所以想着给李文烨磕头呢?
四爷没听明白,想要问问维珍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可是维珍却已经昏昏睡去了。
失眠多梦的人难得这么轻松入眠,四爷自然舍不得叫醒维珍。
算了,明儿再问吧。
四爷吐了口气儿,拥着维珍,很快也睡着了。
……
说是明儿再问维珍,可真到了第二天,四爷可就把这事儿忘脑后了,倒不是四爷记性差,实在是忙不过来。
一觉睡到自然醒,赶着又要准备去参加宫宴了。
没错,万岁爷人还在畅春园,自然今年的宫宴就设在了畅春园,一众皇子们早早地就得启程赶往畅春园去。
好在万岁爷下令,女眷跟年纪小的皇孙不必随行,要不然的话,这个天气拖家带口地往畅春园赶,还真是够呛,只怕年还没过呢,就得不少人染病。
维珍甫一得了消息,顿时就松了口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