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现如今确实是有事要拜托你帮忙。”谢意尴尬笑了笑,与那双真诚的深深桃花眼对视着:“就是不知道......”
“兄长但说无妨。”游槐收起了手中的千眼菩提,将身子转向谢意,直勾勾的盯着他。
“今日之事,你能否不要告诉他人?”
“可以,此事游槐如今就烂在肚中。”
“你今日就当没见过我。”
“游槐今日没见过兄长。”
“今日我没来过飞花阁中。”
“今日兄长没来过飞花阁。”
墙角暗卫:啊?这是不是催眠之术?七爷这是不是着了道了?我应不应该出去啊?
“将你胞弟游桉送给我。”
“这个不行。”
墙角暗卫:哦。
“哈。”柳叶眼眯了眯,谢意拿着布包站起身,对游槐点了点头:“那今日就多谢你,我先回去了。”
“兄长。”游槐连忙起身,大步上前,将要从窗户翻身而出的谢意拦住:“你从我房内出去,走门就好了。”
“额。”谢意一只脚已经踩在窗沿上了,他胳膊上挎着布包,尴尬回头朝他笑了笑:“我拿着这么大包东西,不太方便。”
“就因如此,您现在拿着东西从窗口而出,叫人看见了便不好了。”游槐摆了摆手,墙角暗卫现身,手上拿着一个很大的布袋,低着头递给了自己主子,游槐向谢意伸出手:“我替兄长装好,将您送出去,不会有人起疑。”
“......也是。”谢意将胳膊上的布包取了下来,递给游槐:“今日真是多谢你。”
“游槐为兄长做事,是游槐的荣幸。”游槐将布包放在桌面上,撑开布袋,将布包仔细整齐装入其中:“兄长一直道谢,便是与游槐生分了。”
布袋是锦布纹金线的,游槐将布包装的整齐,如今终于不像是偷来的,倒像是一个华贵的礼包,游槐站起身,没有将手中布包递给谢意。
“走吧,兄长。”游槐微微低头,嘴角荡着淡淡的笑容,向前伸手:“我送您下楼。”
“嗯。”谢意首先迈步朝着门边走去了。
可是直到碎珠链边,游槐都没有将包袱归还的意思,谢意在飞花阁门前站定,回头对他说:“到这儿就可以了,我自己拿回去吧。”
“屋内闷的很。”游槐垂眼看他,桃花眸中倒映着道士明媚清丽的脸颊:“如今正好下了楼,想逛逛,兄长可否允许游槐送您回去?”
“不过就一段路,没什么好送的。不过你若要逛逛,我院子那处实在偏僻了,不如去神鱼桥对面那长街,那边此时正热闹着。”柳叶眸弯弯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是游槐喜欢偏僻安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个白衣道士,眸底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幽暗、神秘、疯狂又炽热。
他在道士身前站定,微微垂下头,声音低沉又轻柔,又问了一遍:“兄长可否允许游槐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