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吓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回道:“回,回贵人,主人还没来。”
沈嘉眸光微眯:“她一般何时来?”
“小,小的不清楚。”
沈嘉和萧逸宸对视一眼,这小厮的神情不似作假,那就是顔洛柔还没来。
“我们进去等她。”
沈嘉扫了一眼四周,这座宅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围墙特别高,目测有三米,比一般围墙高上一米,其他建筑风格和布局什么的与京城的宅子差不多。
两人如闲庭信步般在宅子里行走,丝毫没有这是别人地盘的自觉。
宅子里的丫鬟小厮惧于他们的恐怖手段,屁都不敢放一个,个个如鹌鹑般缩得远远的。
他们在刚跨入二进,便看到抄手游廊有四个男子,一人在弹琴,一人在画画,两人百无聊赖的坐在游廊凳子上发呆。
沈嘉环视一遍四周,亭子里还有两个男子在下棋。
这六个男子皆长相俊秀,但眼神并没有多少神采。
他们见到沈嘉和萧逸宸,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只淡淡的瞥一眼,便继续他们刚才的事情。
沈嘉和萧逸宸也没有上前询问,而是直接往里走。
“呜呜”
他们刚踏入三进,便听到压抑的哭声。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正蹲在花园里小声的哭泣,旁边有三个少年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
他们大步走了过去,沈嘉好奇的问道,“你为何在这里哭?”
四个少年同时看向他们,一时间惊呆了,他们从来没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男子,随后眼底流露出一丝同情。
白衣少年别开脸,小声道:“没什么。”
“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到你。”
“你们自己都自身难保,如何帮我?”
沈嘉双手抱臂气势外放,面无表情道:“我说过能帮就是能帮,机会只有一次,信不信由你。还有,我不喜欢别人质疑我。”
四个少年被沈嘉的气势吓得膝盖骨一软,跪在地上。
白衣少年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水,“我说”
白衣少年的名字叫舒乐,是土生土长的番州人,家中开着一个小酒馆,因他们家的酒酿得好,够烈,很受番州城男子的喜爱。
家里生意好,家人身体健康,又没有什么糟心事,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天有不测风云,今年年初,他父亲突染重病,不到一个月就去了,留下逐渐年迈的祖父母和他们几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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