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唉,这个不怪你,国家刚刚开放,很多新事物、新科技、新情况,确实没法一下子就与国外同步。
你作为部委专职翻译,都面临这样问题,你想想一个高中学生,如何能扛起这么重的担子。
所以,任务还是要你担起来,切不能幻想一个学生为你分担。当然,只要你全力而为,争取最好的结果,领导一定会看在眼里。”
魏启刚回头看了眼,辍在人流后面的苏逸风,彻底熄了心里的那点指望。
魏启刚只能带着沉甸甸的压力,大脑极力回忆着这两天背诵的词汇,下意识地跟着人流走向大会议室。
而省外经厅一把手刘全友,则提点着苏逸风:
“小苏同学,你和希洛普翰集团的路丝、乔治正好是旧友,一定要打好感情牌。
这个重担我们不敢全压宝魏启刚,毕竟对他来说,只要把投资留在国内就好。
至于是临湖县,还是国内任何一个地方,对魏启刚与大领导来说,只要留在国内就行。
但作为咱们来说,必须要留在江南省,所以,省里面只能把这个重任压在你的肩上。
你已手握重要的感情牌,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想方设法,把这笔投资留下来……”
“苏逸风,作为县长,我现在当众表态:只要你把这笔投资留在临湖县,县里一定在物质上与荣誉上重重地奖励你。”
刘全友话音刚落,武永就急忙拉着苏逸风说道。
苏逸风这个老货,当然知道这笔投资,对江南省,对临湖县的重要意义。
所以不管从这一世的乡情角度,还是灵魂里爱国情怀角度,苏逸风都义不容辞。
但苏逸风可不是个青瓜蛋子,所以趁机解决窘迫家境的问题,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因此,苏逸风看着刘全友与武永,郑重地说道:
“刘厅长、武县长,不是我苏逸风没有格局,趁机向组织伸手。而是确实有困难,需要组织关心与帮助。”
看着两个领导一副:你还真好意思开口的表情,苏逸风指了指身上衣服,续道:
“领导,人穷志短啊!!!从我这一身衣服,您们也能看出,我家境确实太困难,姐姐因为没钱,辍学近半个学期。
所以,我就一个请求,我把投资留在县里后,请县里调整下我父母的工作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