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朱瞻基回到寝宫拿了宝剑:“虽然宠信,可若是敢动锦衣卫,这王振不要也罢。”
一手提着剑,一手拉着李星寒,朱瞻基直奔东宫。
“给我将王振带出来!”
朱瞻基动了真怒,一脚踢开了请安的太监。
没过多久,王振就衣衫不整的跑了过来,让人意外的,他怀中还抱着迷迷糊糊的朱祁镇。
“陛下。”
“王振,我且问你,你对锦衣卫伸手了?”
“奴才惶恐啊!”
王振开始哭着解释起来,在他的口中,那些被腐蚀了的锦衣卫并不是为他和东厂办事,而是为了拉近两个衙门的关系。
“事实就是这样,陛下,锦衣卫对东厂丝毫不信任,我这才出此下策的,想着拿您赐给我的银子,交几个朋友,让他们能好好的和东厂互相合作的啊。”
真切。
极度真切。
可李星寒这么大的岁数,岂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就差直接要这个指挥使的位置了,一旦掌控了锦衣卫,全天下的官员都归王振所监管,那他就是名副其实的立皇帝。
“你说的当真?”
“处处是真啊!”
朱瞻基回头看向一旁的李星寒:“若真是如此,咱们是不是错怪了王振,可王振,你不该用这样的手段,你这是对锦衣卫的侮辱和抹黑!”
朱瞻基的宝剑搭在了王振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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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卿,你看如何?”
李星寒淡淡吐口:“不如杀了吧。”
这话一出,王振和朱瞻基彻底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李星寒如此决绝。
“陛下不要啊!”
王振突然又哭了起来。
朱瞻基咬咬牙,一个宦官而已,杀了再找吧。
当即吩咐人带走太子,王振的人头是一定要落地的。
可恰恰就在此时,朱祁镇哭了起来,不但不走,还死死的抱着王振。
“这这这.......”
朱瞻基心软了,这是除自己和孙皇后之外,太子最亲近的人。
看着这乱事儿,李星寒转身叹了口气:“算了陛下,不要他的狗头了,留他一命伺候太子殿下吧。”
朱瞻基松了口气:“既然如此,明天王振就不要去东厂了,好好留在司礼监,李卿,明天带着锦衣卫去查抄了东厂,查出问题的,不必汇报,直接杀头便是。”
王振也松了一口气,无非就是损失一些干儿子,只要自己还在,就有翻盘的一天,而怀中的太子,就是自己翻盘的机会。
李星寒转身行礼告退,临走之前还看了看王振:“今天陛下天恩浩荡,留了你一条狗命,但是王振,锦衣卫看着你呢。”
隐入黑暗离去,王振只感觉浑身瘫软,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
透骨的杀意,王振不怀疑李星寒的话,也不怀疑他若是急了,敢在陛下面前杀死自己,比起宠信,自己要比李家差了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