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冷哼一声道:“我来,确实有我必须要来的理由,而你,只需要同我井水不犯河水就成。”
安玉倒是意外地挑眉道:“你会这般安分不主动来招惹我?”
见安玉眼神中的不信任,安宁心中又隐隐约约得看不爽他,真想将安玉给狠狠踩在脚底下,对方永远都是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明明他比安玉更聪明也更有心机,但是就因为双亲,安玉这蠢呼呼的样子,样样比他好,凭什么?
安玉见安宁眼中慢慢变得浑浊,他心底轻叹一声,无奈看着安宁,这是又要犯浑了。
他打住安宁的黑化,无奈道:“既然你说井水不犯河水,那就不犯,只希望你做事三思而后行,可不要又在背后害人,或者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毕竟得想想允礼堂弟。”
安玉话已至此,希望安宁那都是嫉妒的脑子好好想想,将脑中的水给倒一倒。
“你放心,我做事从来不后悔。”安宁冷哼一声。
两人沉默站着一时间没有言语。
安玉知道自己同那安宁没什么可聊的,正要找借口离开,正好他转头,和闫天泽的视线对上了,对方在不远处站着。
当下他便留下一句:“既然如此,那就互不打扰,先走了。”
说罢,安玉也不等安宁开口,直奔闫天泽而去。
安宁见状也只是眼神微动,随后又恢复平静。
他想到方才安玉所说的允礼,安宁轻叹一声,为了他好,他更要坚定他的计划,毕竟允礼的未来不能被独孤家钳制。
安宁已经布置好了,只等他离开京城第十天,绿芜便会给他安排好后续,到时便会传出独孤府少主君命丧火海的消息。
至于他,以后不再是安宁,而是完完全全另一个人,到时候他也会在独孤逸面前假死脱身。
“怎么样?没事吧?”闫天泽在安玉过来后关心道,虽然他不认为安宁能做出什么事情。
但是想到最先安玉在安宁手底下吃的亏,要不是当初安宁设计安玉落水,闫天泽这个身体还真娶不到安玉。
虽说对现在的两人是好事,但是当初怎么说也是对安玉的一种伤害。
所以闫天泽有所担心也是正常的。
安玉给了闫天泽一个放心的眼神,他道:“没事,安宁还伤害不到我,顶多就是恶心我罢了。”
随即安玉想到安宁方才对他说的,他同闫天泽分析道:“看安宁,似乎他遇到了什么事,还是不得不来到边关,想着应当跟独孤逸有关,或者是独孤府有关。”
该说不说,安玉确实猜到了关键部分。
“独孤府有关?难道是安宁做了什么,引起独孤府的忌惮了?”
不过闫天泽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太对劲,就算如此,安宁有什么理由要来边境,他想不通。
同时安玉又推翻了自己的推论,“也不太对,那他来边关做什么?还是正在打仗的地。”